少女上岸后,作为读书人对于湿身少女的非礼勿视,陈铭也把自己的袍子脱下,个少女披上。少女颤颤巍巍地说道:“多谢大人。”天气并不冷,甚至有些热,但少女还是直哆嗦,因为这是对官员天生的害怕,刻在骨子里的害怕。
不多时,陈铭孝带着木盆和衣物上了岸。陈铭孝浑身湿漉漉的,衣角还在滴水,问道:“哪家的姑娘啊?”
少女连忙头道:“固村李氏。”声音细若蚊吟,带着一丝的害怕。
陈铭孝把木盆递给,随口说道:“你的东,带我找出地方换身衣服,我这样也不方。”说着陈铭孝无奈的叹息,同时甩了甩头。看着一群男人围着的同伴,几个少女匆忙从一旁的木桥小跑过来。
那个把推下水的少女十分紧张:“你,没事吧。”见那李氏不说话,看向陈铭孝:“大人,我带您去找户人家,换件衣服吧。”陈铭孝点了点头随其走了,“一会儿村口见。”陈铭孝苦笑道。
那少女领着陈铭孝来到了一户人家,少女在门外敲了敲门:“明哥,李氏落水了,这位大人救他湿了身,带他来你这换身衣裳。”随看向陈铭孝,“大人您等等,马上就好。”陈铭孝也没说话,缓缓地点点头。
衣服泡了水,又重又连身,这让陈铭孝很不舒服,但也没办法,只能忍着。不一会儿一个黝黑的汉子开了门:“说了几次了,在河边不要闹,这次得亏有这几位大人,不然你们咋办!”对着那少女一顿呵斥,随一脸堆笑的看着陈铭孝:“嘿嘿,大人里面请。”。
随引陈铭孝进屋,陈铭孝进屋看见一旁的床榻上躺着一位中年人,身穿青色道袍,头戴道冠,那汉子见陈铭孝注意到了这术士,连忙解释:“这是小人上山猎看到的,昏迷在那,带来了。”说着开了一个柜子,“您稍等,我这就为为您找见衣物。”
而此刻,陈铭孝关注的则是这术士的身份。法规定,玄华司术士可以不穿统一制服,但要佩戴腰牌,江湖术士则要穿在官报备的宗派衣服,若是逐出师门或没成立帮派的则要穿青衣,带道冠。陈铭孝不自觉地对这昏迷的术士起了疑心:他是不是反叛军的幕僚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