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姥姥欠了欠身,继续说道:“我们本是打着试一试的想法。没想到板儿这孩子居然还颇有几分读书的天分。
私塾里面的先生很喜欢他,几次到我家来都是夸赞不已。
但是先生是秀才,今年要准备考试,没时间再教书了。离开村里前,特地上门说,板儿是个读书的好材料,不能耽误了。”
刘姥姥说到这,长长叹了口气:“可是我家里毕竟只是个庄户人家,除了村子里的私塾哪里还认识什么读书的老爷。
还是狗儿听商队的管事说起,如今神京城里,贵府的族学是顶好的。所以……”
贾母和王熙凤这才明白,刘姥姥为什么这么难以启齿。也是,以她的性子,开口求这种事也是为难她了。
看到贾母明显是让她出头,王熙凤也不矫情。沉吟半晌后说:“姥姥,按说您老人家既然开了口,我们不该推辞。
只是族学一事特殊了些,拙夫为了把族学办好付出了大量心血。曾经立下家规,想要进族学必须经过考试”
看到刘姥姥脸色有些发白,王熙凤一摆手说:“这样吧,姥姥先回去等一等。我派人送一套族学的教材给你。
正巧,本月下旬,学里要举行招生考试。到时候让板儿去参加便是。”
刘姥姥又开心起来,怕的是没有机会。只要有机会,刘姥姥相信自己的外孙绝对没问题。
想到板儿以后也能成为一个戏里面唱的那种开衙建府,起居八座的读书老爷,刘姥姥就觉得开心。
伸手扯过一边的板儿,祖孙俩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这一次,这个头,贾母坦然受了,没有推辞。
巧,本月下旬,学里要举行招生考试。到时候让板儿去参加便是。”
刘姥姥又开心起来,怕的是没有机会。只要有机会,刘姥姥相信自己的外孙绝对没问题。
想到板儿以后也能成为一个戏里面唱的那种开衙建府,起居八座的读书老爷,刘姥姥就觉得开心。
伸手扯过一边的板儿,祖孙俩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这一次,这个头,贾母坦然受了,没有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