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被现实踹入过黑暗之中的家伙,是不可能再对所谓的光明,毫无芥蒂的抛起媚眼来的。
当一个思想一旦形成,如无力付诸行动,只有死亡,能够让他解脱。
不得不说,在周助自己都不知道,不理解的情况下。当初那个为晓组织扫除忍界神官势力的他,早已在孤狼群体中,顶上了雾隐孤狼的名号,铸就了不败金身。
更在志村团藏的心目中,成为了另一个他。一个与他一样,却比他做的更好的家伙。
但现在,周助的这些直透隐秘的话,无异于让团藏信奉了多年,所欣赏的那个人设,彻底崩塌了!
就如追星之后,偶像却跟粉丝直言,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看到的是假人设,你误会了,我抽烟喝酒烫头一样!(某于姓知名人物,笑了笑,并不想发表什么言论。)
而周助却还觉得不够,更是直言出了,当年晓组织与他之间的隐秘道,“团藏,不得不说,情报不明之下,你误会了很多事呢!”
“晓组织从来就不曾从属于过我,而是我从属与他们。当年我虽然也算是晓组织的元老人物,但却是靠资助于实力,扩充进去的元老。”
“在我任职雾隐追杀部长后,便开始在雾隐忍村中,出现的那些家伙。可不是像雾隐所谣传的那样,是我建立起来的外围组织成员。实际上,那只是因为我早前的资助,而令晓组织不得不做出的回报。”
“而歼灭神官势力的事,我可不是主谋!实际上,主谋都不是晓组织。而是晓组织之下的血神教成员·饭团草薰的计划,与加入晓组织前就提出了的要求。”
“而血神教的饭田草薰,这个人你也应当认识吧?她的真名,不正是千手草间吗?我五年前进入木叶时,所报上的千手一族女婿身份,不正是因为她吗?”
“因为当初的情报封锁,你们都不知道,那个与你们不再往来的千手草间,加入了晓组织,并推行了这一计划吧?”
“只因为晓组织当时要依托于我的实力,才会在你们这些无知者心目中,弄出了一切都是我在作的假象。”
说到这里,周助更是停下脚步,单手按在震惊中,而没作出任何反抗的团藏肩膀上。
而后周助则玩味的盯视着团藏的独眼,出声问道:“这些还不算什么,只要成员信息保密的够严,而我又那么醒目,你看不出来,猜想不到这些,都不算什么事。但那身黑底血云的制服,难道团藏长老都不觉得很熟悉吗?”
看着在自己此问下一脸茫然,根本不曾想起来的团藏,周助自觉自己可能是先入为主,自以为然了。
原来帮山椒鱼半藏,覆灭了长门晓组织前身,弥彦晓组织的团藏,根本就未曾把当年手到擒来的那件事,当做什么大事而记下来。
也是啊,那毕竟是别人家忍村的事。若不是山椒鱼半藏所统治的雨隐村,对于木叶来说,有着重要的利益需要保护。团藏根本就不会帮半藏,顺手去摆平那个傻乎乎的天真组织。
对于团藏来说,多年前,穿在一帮天真的小屁孩身上的那身制服。永远没有三战后周助所穿着,并覆灭了忍界神官势力的那身制服,要惊艳,要印象深刻。
看着这样的团藏,周助更加语气不屑了。
“嚯原本以为,我与晓组织的那些屁事,作为比我先遇到过晓组织的团藏大人来说,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情报呢!”
“现在看来没有自大的命,团藏大人却染上了自负的不良恶习了呢!”
“今日你已无路可逃,我也就大发慈悲的提点提点你!”
“晓组织的根据地,就在你二战后经常会去的雨隐忍村哦!而那身黑底血云制服的晓组织前身,早期晓组织的三位元老头目中,有一位天真的首领,正是死于你团藏与山椒鱼半藏的暗中苟合之下!”
“更是你与山椒鱼半藏的所作所为,把他们从温顺的羊,变成了凶残的饿狼……”
“而我,就是得益者。我派人支持他们,弄死了你的老朋友山椒鱼半藏。让他们彻底收复了忍界流亡神庭血神教,并成为雨之国的真正霸主。”
“而这些,因为晓组织对雨之国的封锁,别说是你,就连整个忍界都根本得不到一点消息呢!”
“现在,你怕是还以为,在雨隐忍村中做主,年年如常对火、土、风三国缴纳应有利益的山椒鱼半藏,还完完整整的活着吧?”
“不得不说,忍界半神的名号,无形之中误导了很多人呢?让忍界中人,从来都不敢相信,那个曾在二战前,就金身已铸,实力滔天的雨忍半神,早就吹灯拔蜡了!”
“是呀,半神怎么会那么轻易,且连任何消息都未曾传出的死去呢?”
“一世豪雄,巅峰时敢向整个世界发出怒吼,一连向忍界三大国同时宣战,卷起忍界二战的家伙。怎会死的如此默默无名,连个响声提示都没有?”
听了这则消息后,团藏终于回想起来了,当年的那份在他眼中,不值一提的旧事。
被山椒鱼半藏,早已死去多年,雨隐忍村亦早已失控多年的这则消息,震惊到团藏,脸上的神色变幻无常。
最后他完全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道,“怎么可能?在三大国牢牢环视的情况下,你们怎么可能杀得死半藏?还无声无息的隐瞒了下来了,一个势力的交割过渡的全过程?”
“这不可能!你说的全是假的!我与半藏的每月一封的书信往来,甚至都未曾间断过!三大国的使者,更是每年都会亲自前往雨隐忍村!你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
看着自己拿被团藏,直接甩开的手,周助很想说一句,信不信可不由你,毕竟,半藏拿诡异的无名之死,是岸本的杰作啊!
不合理,不愿相信,只是因被假象迷惑。而事实,往往就是不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