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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勉(2 / 2)

恩,你们俩打小就要好,比其他兄弟姐妹都亲,微然,小六说他这就是定下了,你呢什么时候把喜欢的女孩子带来给姥姥看看璞言,你前一阵不是和我说,微然有了一个很喜欢的女孩子哎叫什么来着老人家毕竟年事已高,一些事情总是转瞬即忘。

李微然笑着,不说话。能说什么呢姥姥,我爱的那个女孩子,就在你面前呢。

张璞言淡淡的笑,柔声的回答母亲:妈妈,爸爸几时下来外面也来了好些客人了,我们该出去招待招待呀。

一群表情与心思都各异的人这才都散了。

陈遇白一早起来就狠狠的折腾还睡的很香甜的安小离。

昨晚做了好几次,两个人都精疲力竭,匆匆的冲洗过后倒头就睡,他的液体还有一部分留在了她体内,他拨开两瓣软肉顶弄进去,便有微微的滋声,听的他汗毛孔通通的张开。再想到今天的计划,陈遇白恼怒不甘之余,只想把身下的小女人弄死。

安小离哼哼唧唧的醒来,因为知道他一贯精力胃口都十足,一早起来折腾她也是经常的事情,她也就软绵绵的随着他把自己摆成各个姿势尽情折磨。

等到陈遇白轮过了一回,把她再一次侧放在床上,扛着她一条腿,用力冲撞的她又泄了一次之后,小离终于受不了了,腿弯磨蹭着他,一只手在空中乱抓,好不容易他伸手握住,她连忙柔柔的抠他的指关节,嘴里娇媚的求饶,小白最厉害了啊呃啊呃啊小白好勇猛哦小白小白啊恩啊恩不要了

以往她只要狗腿到前半段,陈遇白就会放过她,可是今天他红着眼睛凶的像吃了春药的雪碧,在她体内抽送的硬的像炙热的钢,堵的她满满的,不断的往外溢液体。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微张着小嘴困难的呼吸着,嗓子里细细的呜咽着,听的陈遇白欲火怒火交织纵横,狠狠的撞了她两下,他抽了出来,把软成稀泥的她翻了过来,大大的分开她的双腿,顶着泥泞的柔软再次深深的进入她的身体,陈遇白用最原始的姿势继续泄心中微甜带酸的怒气。

安小离仰面躺着,不断的挣扎扭动,可是他的双手有力的扣着她的双手,压在了床垫子上,像两只铁钳子。两只脚又被他拉成字型,他精瘦的腰臀在两腿之间,她无论怎么动,也只是加重他被绞紧的快感而已。

我错了呜呜她语无伦次的喊,你放过我嘛我是流氓坏蛋色狼小白是大好人

陈遇白时而慢条斯理的转圈研磨,顶着她最深处的小小硬点刺激,时而臀部动的像电动马达一样,狠狠的抽送她几十下。安小离以为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他了,呜咽着不住的道歉,挺着腰摆着臀妄图离开他的折磨。

陈遇白被她包的紧紧的,温热紧致的柔软细柔一的上涌,吮着他烫的硬处,舒服的他头皮麻,听她毫无逻辑的求饶,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挺着腰大力的抽送,每一记都是短距离而重力道,安小离尖声的喊了一次又一次,像条白花花的鱼一样在他身下死命的挣扎哭喊,剧烈的他几乎控不住,下身也缩的死紧,终于缩的他尽兴,狠狠的射了出来,烫得她浑身的抽搐起来。

安小离看她不住抽噎的半昏迷可怜样,他有些解气,可是想想自己今天要丢那么大的脸,还是一口吻上去,死死的压住她,直到她张大了鼻孔小鼻涕泡都跑出来了才甘心。

小笨蛋,小傻子,小骗子今晚还这样收拾你他磨着牙恨恨的说,安小离欲哭无泪,咬着嘴唇惊恐的看着他。

再看再看我现在就收拾你

安小离当下不敢再看,嗓子深处很响的呜咽了一声,流着两行清泪,默默的拉过一边的被子蒙住了头。

今天

其实自从上次从秦宋办的聚会上回来,安小离就隐隐约约的感觉到陈遇白一直在生气。

以往,他也是每天几乎早晚都至少要她一次的,可远远不像这段时间的残暴,每次都要折磨的她涕泪齐流晕过去才罢休。她以为是结婚的事情上,自己的态度惹他不高兴了,可是试探了他几次,他也只是冷冷的哼,什么都不说,看她的眼神嗖嗖的,问多了就把她往床上扔,做到她什么想法都没有为止。

还有还有安小离拉着秦桑的手,急切的诉苦,我说带他回去见安老师陈老师,他冷冷的看着我笑,也不答应也不拒绝,我

你不就想矫情一回么秦桑端过一杯果汁给她顺顺气,拉拉她身上的粉绿色长裙,陈遇白给你挑的

安小离点头,眯着眼啜果汁,鼹鼠一样的笑,小白床上暴力,下了床可是很周到的。

秦桑的目光柔柔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轻声的问好友:小离,你不觉得认识陈遇白到现在,你变了好多么她拉着小离面向玻璃门,里面模模糊糊印出两个窈窕淑女,你看,你变漂亮了,对人对事虽然还是慢半拍,但是比起之前真的好了很多。还有,你变的懂事了,愿意主动的考虑人生了,想他为什么生气,想你们的未来应该怎么办。

小离被她说的有些愣,鼻头酸酸,低头呐呐的问:那我不和他计较了

你说呢秦桑亲昵的拍拍她的脸颊,笑的正温和,却正巧从玻璃门里看到身后经过的一对男女,她立马转身,跟了上去。安小离浑然不知,在那儿轻蹙眉头,对着自己的影子呆。

午宴还没开始,客人已经来了不少。顾烟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所以梁飞凡照例是不来的,容岩和陈遇白作为梁氏的代表,早早的就来了。

顾明珠挽着李微然浅笑低语,从一楼的走廊穿过去,正要去偏厅和大家打招呼,迎面却走来了一个穿着白色拖地礼服的漂亮女孩子,她觉得有些眼熟,而身边的小五明显的僵硬了起来。

嗨。秦桑大大方方的跟他们打招呼,耳朵上大大的耳环随着她的动作清脆的微响。

顾明珠觉得有趣,笑吟吟的点点头,再看小五,好像魂魄已经跟人家走掉了。

我去那边打个招呼,你们慢慢聊。顾明珠看够了热闹,抽身而退。李微然艰涩的笑笑,对她点点头。

程浩出国静养去了,诚实基建抽走了资金,合作的项目就很难运转。秦杨说,不是没有人不看好这个项目,只是因为秦柳被容岩抛弃了,我又把城西和梁氏的关系挑拨的一团糟,所以大家都持观望态度。鉴于秦柳的痴情和容岩的无情,我觉得还是我出来解决问题比较好,所以这段时间,我和秦宋走的很近。但我也只是秉承顺水推舟的原则,并没有真的和他怎么样。秦桑明艳的笑,看的李微然心头剧痛。

你不用和我解释。他半晌才艰难的说。

为什么不秦桑歪了歪头,很是俏皮可爱,你出轨是你不对,我可没有打算以牙还牙,当然要说清楚。她神色渐渐端正,眼睛里亮亮的,李微然,这次,是你不好。

桑桑李微然低头皱眉,是秦桑熟悉的难过神情,是我不好。

秦桑好像就是为了等他这句话,听到这里便高兴了些,端起酒杯浅浅的喝了一口,侧着脸看大厅里人来人往。

李微然给她换了杯饮料,这段时间,只要在宴会上看到她,都是在喝酒。而他记得她的酒量是不好的。

微然,你现在后悔么秦桑对着手里颜色漂亮的饮料看了半晌,转过脸来,低低的问他。人群嗡嗡的杂音里,她的声音低低回回的绕在他心上,缠紧再缠紧,痛的他呼吸都不能。

那天,小六低着头,光影参差,俊俏的脸上一片委屈的阴影,我真的喜欢桑桑,五哥,求求你了。

他心里大痛,脑袋越来越沉,身体却越来越轻,然后恍惚之间桑桑就回来了,热情的扑上来,喊着他的名字亲他舔他

等到再清醒来时,身下的陌生女人一脸得逞的满足感,面前难堪的站着秦桑,脸色惨白。而他从小到大最为疼爱的表弟,他为之挡刀挡枪挡马鞭的小六,站在秦桑身后,眼里满满都是愧疚,脸上满满都是绝然。

他能怎么样难道真的拼着再捅小六一刀,跟桑桑解释么

怎么解释抓奸在床,木已成舟。

这些日子他收拾小六的烂摊子,忙梁氏的事,忙外公的寿宴。他以为就要这样一直忍下去,一直到自己也不知道的未来。可每个忙碌的空隙里,都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情绪抓着他日渐消薄的心,他以为那是想念。而直到刚才桑桑问,他才知道不是的不是想念,是后悔。

是,他后悔了。

桑桑秦宋这时急急分开人群,跑了过来,一把搂住秦桑的肩头,下意识的往后退,离得李微然远一点。他年少的脸上有不自知的惶恐,你和五哥在聊什么他不自在的问,强自保持微笑。

秦桑不答,一双流光美目缠缠绕绕只看着她的微然,李微然紧抿唇角,生生的别开脸,不言不语。秦宋心里大为害怕,硬是带走了一直在莫名微笑的秦桑。

餐前的小点心都很精致,来这里宾客们都是非富即贵的,大多在聊天攀关系。因而安小离得天独厚的从长桌子这头吃到那头。

梁氏是这个圈子里的中流砥柱,所以陈遇白和容岩几乎被人里三圈外三圈的围着。听着无数张嘴开开关关的奉承迎合,陈遇白越来越烦躁,扯了扯领带,他极低极低的骂了一句脏话。

容岩保持着慵懒迷人的微笑,微微后仰了身子,轻声的恩了一声。

沉不住气了容岩若有所指,我们家小三三也有今天啊

陈遇白冷着脸装作转身去拿酒,手肘狠狠的撞向容岩的腰侧,痛的容岩连忙伸手扶桌子。

我去透透气,陈遇白轻声的在眼眶泛泪的容岩耳边说,扫了一圈周围的人,皱皱眉,别让他们来烦我。

容岩再不敢打趣他,连连点头。

那边安小离正吃的高兴,忽然被人从后圈住,她偏头陈遇白,连忙讨好的献上手里的饮料。陈遇白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抱的她更紧,低头在她颈边轻轻细细的啄了几口。

你怎么了小离有些奇怪,他性子冷,在公共场合是从来不会和她如此亲密黏糊的,今天怎么忽然这么柔情似水。

早上弄疼你了陈遇白低头用鼻子蹭了蹭她的头,低声问。

安小离脸红了,心虚的看看四周,缩回头来靠近他的耳朵,呵气如兰:恩,现在走路还有点难受

陈遇白深吸了一口气,在她颈上胡乱的蹭。他似乎是有些不安的,安小离有些朦胧的直觉,可又想不明白,他这样的人,会有不安的时候么至少她是没见过。

你今天乖一点,晚上我就轻一点,不弄疼你,好不好他伸手给她拿了一块小小的点心,就手喂给她,手指在她嘴里浅浅的抽了两下,又放在自己的嘴边,暧昧的吮了一下。

安小离被他忽如其来的温柔冲昏了头脑,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他说什么都好。两个人就这么在周围人惊恐的眼神里甜甜蜜蜜的肉麻着。

时间一到,张司令和张夫人在一众小辈的前呼后拥里笑眯眯的出场,楼上楼下掌声如雷,午宴正式开始。

参照国宴标准的长长时间午餐,由李微然和秦宋亲自设计,非专业人员精心打造,歌舞不断,一派温馨。

到了自由挥的时间,小辈们一个个的上去表演节目。轮到李怡然时,她换下了小礼服,穿了一身活力四射的pu装,一番劲歌热舞,虽说好像有失体统,不过张司令带头叫好,大家也都拍手,整个大厅气氛顿时被推至最。

李怡然高高兴兴的跳下台。安小离他乡遇故知,不断的试图站起来大呼安可,陈遇白看到父母不满的眼神不断的扫过来,头疼不已,按着她的手越用力。

终于一个工作人员走到了前面桌子坐着的李微然身边,俯身说了几句什么。李微然点头,越过人群,对陈遇白打了个手势。

陈遇白长舒一口气,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他站了起来,推好了椅子,站到安小离旁边,摸摸她的头,在她耳边叮嘱:我走开一下,你乖乖坐着不要动

安小离点头,他还是不放心,看了眼左右,凑的她更近些,不许离开座位,不然以后按着三餐收拾你,还加下午茶和宵夜,听到没

安小离瑟缩了一下,急忙用力点头,他这才稍稍放心。

张宅八面墙壁上的厚重窗帘,被缓缓拉起,大厅里光线渐暗,然后,各处的灯一一被关上,随着顶上的水晶大吊灯熄灭,四处一片黑暗。

人群低低的议论声里,一束追光打亮。大厅中央的舞台上,乐队不知什么时候撤了下去,台上空空荡荡,只剩一架黑色钢琴,钢琴前的琴凳上坐着一个男子,七十五度角侧着对着台下,眉目清俊,轮廓俊朗,从安小离的位置看过去,他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是她熟悉的模样。

秦桑弯着腰,在一片黑暗里提着裙摆悄悄跑过来,冒着走光的危险蹲在她位置旁边的地上,伸手狠狠的掐她的腿,极低的声音,又惊又喜又恨铁不成钢:摄影师拍过来了把你的嘴巴闭上口水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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