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姗不敢违逆他,虽然走了,也还是愤愤的。
太皇太后看着她的背影,闪过一抹冷厉。
事到如今,初八承不承认是太皇太后指使,已经无所谓。
便如太皇太后所言,奴才做的,也就相当于是主子做的。
赵元璟叫人把初八和素菊带下去。
这两个奴才,不管是因为什么缘由,他们既然做出了谋害皇后的事情,那就只有一个死字。
想一想,若是真被他们得逞,皇后与别的男人有了不轨之事,将是多么严重的后果?
他们根本不可能活。
素菊看着初八,哭着说:“你这是何苦?死了我一个,也就罢了……何苦还要搭上你的命?”
初八神色惨白,眼眶泛泪:“素菊,世人都瞧不起太监,可太监也是人,也有心。我不配说爱你,都是我牵连了你,让你做这种事。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素菊,你别怨我。咱们生不能在一起,便死在一处吧。只愿下辈子,我能做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娶你回家。”
素菊泪崩。
两个人被许虎带人拉了出去。
赵元璟坐到椅子里,长腿交叠,一根手指轻轻转动着左手上的扳指,轻声说:“皇祖母,您为何要做这种事?”
太皇太后皱眉:“这件事与哀家无关,初八那个狗奴才的话,你也听见了……”
赵元璟随手拿起手边茶杯砸了出去。
哗啦!
瓷杯在太皇太后脚边摔的稀碎。
有些茶水溅落到她的鞋面上。
太皇太后惊的身子一颤,看了看脚下,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