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嫘嫘不知道这些像春药的毒,不做那事来解的话会不会死人,她现在还不想死,但是又不想和穆贺炎发生关系,她心里非常抵抗和穆贺炎这种马做那事,如果他不是种马她倒是可以接受,毕竟她自己也不是个处的。
可是一想到,穆贺炎那不知道插过多少女人的命根在自己身体里,她就觉得恶心,穆贺炎队里那么多人,随便哪个男人都好过穆贺炎,这一想法一闪,她脑袋便想到了穆阳那温和的脸,嘴里便不由自主的喘气道:“穆贺炎,你帮,帮帮我,帮我叫穆阳来,我不要和你做那种事,你太脏了。”
穆贺炎在水里脑袋清醒了很多,施嫘嫘趴在他身上蹭的时候他身体虽然被欲火烧得难受,但心里却是很愉悦,难得和施嫘嫘这么亲近,可在听完施嫘嫘的话,等消化完施嫘嫘那话里的意思后,一瞬间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撕碎一样,痛,痛得让他无法呼吸,脑袋也像是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嘴里下意识的反问:
“你说什么?”他浑身颤抖,气喘的很急,努力的抬起无力的双手捧着施嫘嫘那精致的小脸,他原本眼神已经模糊了,这会却努力的睁大着的那双绝美的丹凤眼紧紧的盯着施嫘嫘,神情更是显得狰狞。
“呼,呼。”施嫘嫘喘着气紧闭着双眼,看不到穆贺炎脸上那可怕的神情,她身上难受得让人想死:“我受不了了,穆贺炎我不要和种马做,快点帮我找穆阳,我要穆阳,要穆阳。”她眼睛微阖着。眼神更是溃散,身体不由自主的便在穆贺炎身上一直蹭着。
施嫘嫘脑袋越来越沉,她觉得再不找人来便会坚持不住要把穆贺炎给强了,穆贺炎和那么多女人做过那事他肯定是无所谓的,但是她不行,如果这会真的和穆贺炎一起做那事,等清醒过后她一定会很后悔。
听到她的话穆贺炎心底的刺痛在扩大。痛到连他身上欲火的难受都全掩盖了,他现在只觉得每一根神经都在绞痛,每一个细胞都在割裂,他觉得自己掉下了一个万丈深渊,黑暗像高山一样压着他,压得他话也说不出来,气也透不过。他甚至都感觉不到身上的难受,脑海里无限的一直回放着施嫘嫘的话,他脏,她要穆阳,她要穆阳不要他。
过了好一会他才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点。瞪大着眼睛看着施嫘嫘难受的样子,下意识的紧紧抱着施嫘嫘,像是要把她揉进进他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力度大得让施嫘嫘痛得有点清醒了一些。
施嫘嫘没想到脑海里想了的事就说出来了。她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这话说出来是很伤人。但现在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脑袋已经很晕很混沌,想不到那么多事情了,她的小手本能的在穆贺炎的后背用力的去撕着他的衣服。
穆贺炎身心都痛。他有一瞬间甚至想把怀里的人毁了,但他知道自己舍不得,他现在也知道这段时间对施嫘嫘的各种不对劲了,现在他很清楚自己是喜欢上施嫘嫘了,或说已经爱上了施嫘嫘,他心慌的在她耳边霸道的呢喃:“你谁也不准要,你只准要我,我不是种马,不是种马。”
他的声音甚至带着颤抖,想到以往施嫘嫘那厌恶的眼神,他更害怕,害怕再见到她的那种厌恶的眼神,可现在他也很明白这会如果占有施嫘嫘,那么施嫘嫘对他只会更厌恶,他心里很慌,如果这毒非要一个人来解的话,难道真的让穆阳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