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永道:“二姐,不知你察觉到了没有,华夏内部高层有少部分人一直有恐俄或亲俄倾向。”Q龄了头表示知道。陈佳永道:“恐俄可以理解,因为罗刹国近几十年来不断发展壮大,胆的人见了,就害怕了起来;而亲俄的人却就十分令人可怕和可鄙了。当北极熊亲切地微笑着,在熊掌里拿着几棵青草的引诱下,真还有些华夏绵羊去吃那草,并接受熊掌的抚摸,接受着北极熊用那捞什子‘英特拿雄奶儿主义’的经文洗脑,于是,有很多狗日的绵羊就连华夏的羊圈家门都不认了,甚至狂妄地要去解放全世界和全人类。老毛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了,在他的D内严加压制。并和罗刹国那边的捞什子D断了往来。”Q龄道:“毛议长也曾对我谈起过,他道:‘我们D内总是还有那么一少部分迷信罗刹奶儿主义的人,并在不停地鼓噪着罗刹国的强大和对华的友善。我们的远东收复华夏失地之役,也好像捅了他们的心窝子似的,为罗刹人抱不平!这些人吃了几口熊奶,连羊性都改变了。’”陈佳永道:“二姐,老毛得对。这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你们gmD里不是也有很多人有亲美倾向么。人有亲疏,何况一党一派一国之间,我不反对,也不支持。但是,谁要是敢于破坏团结,敢于出卖和有损我华夏利益,老子就不认黄了!管他什么鸟主义,管他是哪党哪派,老子就像除稗草一样,发现一蔸拔除一蔸!”Q龄也坚定地了头,道:“我们政协一定加大这方面的工作力度。”</p>
金凤招呼服务员安上了桌椅,端来了酒菜。玉蝉儿也上来了,大家对这种月下的舷边的晚餐感到很新鲜,真是另有一番情趣。陈佳永端着酒杯,对叶玉蝉道:“蝉儿,你是此战有功之臣,哥祝贺你的电子干扰试验实战成功!”叶玉蝉高兴地举杯道:“谢谢老师!”Q龄对叶玉蝉道:“蝉儿妹妹,这夫君咋又变成老师了?”叶玉蝉红着脸儿道:“我在昆明师范是学的艺术系,后来在吉祥改行学医,再后来呀,就跟一直着哥搞通讯工作了;我的英语和无线电基础知识,都是哥亲自教的,技术上有难题,都是他帮我解决的,当然是我的老师了。”Q龄对陈佳永道:“弟,我在尚塔尔基地慰问时,那造船的李良甫将军也得意地称你是他的老师,我当时以为他是借你的名号拉大旗作虎皮,难道这是真的么?”陈佳永笑道:“嘿嘿,我是认了这个弟子的,是真的。但是,除非是我亲自教过的,我一般都不认学生。”Q龄吃惊地道:“弟,我们刚还在议论天下,你对时局了然于胸,评论精确,就是一大政治家的风范和见识,姐佩服不已。咋这会儿你又变成一技术专家多面手了?什么造船、导弹、无线电的,你脑子里咋就装了那么多东西呀?”叶玉蝉敬佩地道:“二姐,哥都出版了500多部学术著作呢,天上地下无所不包,甚至还编写了一本服装剪裁的书,照着做出的衣裙很漂亮,我最喜欢了。”</p>
陈佳永心里苦笑道:“格老子,那些书籍教材,百分之九十都是老子剽窃的,老子要是真写,恐怕写不到20本,老子就会因脑痿缩而亡!”他谦逊地道:“二姐,些须雕虫技,不值一提,我是一杂家,对啥事都有一兴趣。其实,我还就是一大匪人,老子不仅要收复华夏失地,还要抢他娘的地盘;乘这天下乱世之际,能抢多少算多少!”金凤笑着对Q龄道:“二姐,我看大哥哥也就跟匪人差不多。在威虎山上,我们跟倭军特攻队拼斗时,他从暗处一枪击中了一倭寇大腿,救了急。但从道上来讲:这就叫做‘匪人打黑枪’。还有在战壕里打倭寇时,他一边放枪,也和其他才改编过来的土匪一样,嘴里骂骂咧咧,哇哇大叫的,只顾自已叭叭放枪,却让我递弹夹,害得我一枪都没有打上。”Q龄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在陈佳永耳边悄声道:“弟呀,你在床上其实也是一大土匪!”陈佳永听了,“嘎”地一声大笑了起来,他为三女斟满了酒,看着她们,越瞧心里越爽,端杯道:“这会儿真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三位大匪婆,你们跟着我出来辛苦了。我满敬你们此杯!”</p>
Q龄对陈佳永道:“弟,舰队不是要休整几天么,莫不明天我们到山港去吧?我也想去岛上慰问指战员们。”陈佳永道:“我也正有此意。你们先吃着,我这就去通知舰队麦司令,叫他让司务长载5吨烟酒茶等慰问品,以华夏慰问团的名文下发。准备一艘交通艇,我们明天一早去山港。”</p>
陈佳永一会儿下到舱室,对三女道:“已经安排好了,罗刚亲自来接我们。明晨7时出发,9时抵达;中午不休息。下午5时启程返回。二姐带金凤、司务长去港口慰问;我带蝉儿去部队慰问。”三女一听明天就要上岸去,很兴奋,因为她们在舰上已经呆了有很多天了,都想上岸上去沾沾地气。陈佳永道:“外面天冷,你们明天要着正装,多穿。今晚舰队停航,泊在海面,比较清静。大家都早歇息吧。”</p>
陈佳永陪Q龄洗完了澡,侍候她上了床。Q龄道:“弟,姐身子来了,唉,还没有怀上。”陈佳永道:“二姐,你只要身子还在来,就证明有希望,不要泄气,我们继续努吧。”Q龄道:“今晚你去凤儿房里吧,你也累了一天,让她替你揉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