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是一搞游击作战的老人，和老蒋对着干了许多年，经验大大地有。陈佳永就晚上抽空去他家拜访取经，只见他那新夫人兰平也在，在婚礼上他没有细看，这会儿仔细看上去，她虽然模样儿很乖巧，但也不比那贺志珍漂亮多少，但是看得出来，老毛却十分喜欢她。陈佳永心里叹道：“狗日的，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人和人那，都是他M的缘分！”</p>
老毛拿出了一瓶好酒，让兰平也来陪着陈佳永喝，陈佳永一下子就想到了那贺志珍和她的女儿，心里就很有些别扭，没有找到和美女酌的良好感觉。就推杯提出要喝茶。老毛道：“兰老闹着要出去工作，你看她干啥好呀？”陈佳永道：“你们新婚燕尔，她还是留在你的身边为好吧。”那兰平却在一旁道：“我还是想去拍电影。”陈佳永道：“嫂子，你现在已经是参议长夫人了，去当演员，抛头露面的不太好吧。”那兰平道：“我也是热血青年，投奔革命而来，我也要贡献出我的一份力量！”人家要求出来工作，是不好阻拦的。陈佳永想了想，只好叫来了文化部文化艺术局局长舒婉绣，?议着安排兰平去电影局艺术处当处长，作文艺管理工作。兰平高兴地应下了。老毛也十分高兴。</p>
西安古城的王公贵府和深宅大院多多，政府和军队部门过来的人员和家属都安置下来了。陈佳永被安排住在了长乐门，是一座民清时期的老宅院，大院套着院，一大家子住着很是宽敞舒适。M龄住的院子后花园和陈佳永的院子后花园只隔着一堵的花墙，只不过一个院子大门朝南街，一个院子大门朝北巷。M龄平日过南大院里来会陈佳永，要绕一大圈，走路又嫌远了，乘车又没有必要，很不方便。于是她就动起了心思，称她时时过来汇报工作不方便，也不安全；又道晚上一个人住着害怕，要想过来图图热闹，嘴里又着她要辅导乌云妹的英语，就执意将那花墙拐角处让人打开了一道门，两座院子就连通起来了。</p>
陈佳永回来见了，一时哭笑不得，心中大为踌躇。他也不好封上那道门，因为M龄得也有几分道理，他体谅M龄夫君新丧，一人孤单，就免强同意了，也就少不了晚上时时应邀过去，在她房里叙事安慰。他对她道：“你夫君临终时嘱托过我要好好照顾你，我也算是在尽责任了。你二姐最近又到西安来工作了，这道门一定不要让人知道，否则我就让人又封了。同时，你也要知趣懂事一些，一定要和姐妹们和睦相处。我不可能像以前在昆明和你约定的那样，隔天就到你房里来，我平日里都是按花子姐安排歇到各房的，你也要依着。再就是你己经出任了政府领导，要带头节俭。你的这房间也布置得太香艳豪华，平日的生活也太耆糜了。你那1000元一瓶的洋酒，我喝着却像白开水一样，还不如杨森给我送来的几元一斤的贵州茅台散装白酒够味；还有你那疯狂购物的毛病也要改改，你穿的高档衣裙就不下几百套了，一天两样都穿不过来。总之，你再有钱，也不能在我的家里显摆。”M龄拥着他委曲地道：“弟，这个私密房间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只有你一个人才能进来；我精心打扮，也是为给你看……我没有二姐漂亮和有见识，也不像大姐有心计和有很多的钱。我内心里也不想当那捞什子官；我以前也只是为大令敲一敲边鼓，不上是从过了政。我其实只是一个傻里傻气的女人，我这时呀，心里就只有你，想让你疼我、宠我。只要你不封上那道门，你的话我句句都听，吩咐的事儿样样都照办好么？”陈佳永叹了一口气道：“大姐呀，像你我目前这样的身份和处境，我是不可能娶你的，咱们眼下就私下这样相处着吧。”</p>
是日晚上，花子为陈佳永按?着背，心疼地对他道：“夫君，你忙得腰酸背疼的是为哪桩呀？当年我问你地儿要扩多大，你不知道；我又问你要走多远，你也不知道。于是，我就跟着你走呀走，走了这些年呀，才知道，这是没有尽头的。我真是服了你。”陈佳永躺在花子的怀里，道：“姐，我就喜欢闻你身上的这桂花油的清香味儿，比M龄身上的那股法国香水味好闻多了。在你房里，我才是最舒心的。”花子道：“我这桂花头油呀，是在街上几块钱一瓶买的，香水也才几十块钱一瓶；M龄妹子用的香水，却是上千甚至几千元一瓶的，姐是一个领工资的人，是不敢和她攀比的。那M龄妹子又我两岁，而且生得美貌如花，姐我哪能跟她比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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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对陈佳永嘱咐道：“夫君，我早已经看出来了，那M龄妹妹正当虎狼年华，可是贪吃得很哟，你可得要注意身子骨。”陈佳永笑道：“姐也不一样贪吃么。她是狼，我就是虎！我跟她的私人往来，过去是政治上的需要，现在可就不同了，白了就是一种不清、道不白；剪不断、理还乱的个人关系。我已经向她讲明了，以前的约定已经作废。往后我去她房里，得听姐从的安排，她已经答应了。M龄现在也是领工资的人了，我也劝过了她要节俭。在这座院子里，姐就是老大，她只要过来，也还得听你的。不过她从都被娇宠撒漫惯了，你对她也要容忍一些。”花子喜道：“夫君，她以前是贵夫人，又有你护着，我们姐妹那里敢和她争呀，都只得让着她，有了你这句话，那我可就好安排了。我呀，这会儿就有两个心愿，一是带好家里这一群孩子们；二是呀，就是想带着你回我老家去看看。”</p>
陈佳永对花子道：“你的老家，我想一定是回得去的。不过，到时恐怕是我带着你回去。我忙着这一些些事儿，也不知道要走多远，姐就跟着我好好走吧。眼下贞子管着外交部，杨红管着银行总行，佳子上了阿滢的工商联主席岗位，蝉儿在通讯情报部门，她们都很忙；乌云年轻，还有待调教。院子里又加上了一位阔夫人M龄大姐，还有那贺妹和她的一个女儿，都需要照顾，就只有辛苦你了。”</p>
花子道：“在院子里，M龄其实也是比较知趣识体的，乌云也挺乖巧听话。就是那贺妹却是很孤苦，多漂亮，多好的一个妹子呀，却被你那润之兄给甩了。你空了可得多去别院看看她。”陈佳永头应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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