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看着的少女看起来不过二十一二岁，身着白色广绣流沙裙，青丝垂落至腰际，身形纤细如弱柳扶风，一张小脸不施粉黛，却依旧不掩清秀。</p>
她五官标致，但唇色很淡，肌肤隐约泛着一丝苍白，越发衬得那双茶色的眼眸楚楚动人。</p>
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般，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心生保护欲。</p>
听到这话，她露出一个清浅而羞涩的淡笑：</p>
“程昱哥哥就会拿我打趣。”</p>
她的声音很轻柔，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从她口中说出，似乎也带上了几许说不出的如水温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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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打趣？我说的字字句句都是真话！”</p>
程昱当即道。</p>
程灵素抿唇一笑，似是因为害羞，脸颊泛起淡淡红色，轻声道：</p>
“程昱哥哥还说呢，要不是为了我，咱们也不会落在许家后面……”</p>
两家都是有着两位灵宗强者，但许家比他们领先一段距离。</p>
这都是因为，程昱他们要顾念着她——她如今的境界，虽然也是灵皇初段，但她从小身体就十分脆弱，如今虽勉强突破到了灵皇，但体质还是不太好。</p>
比起寻常的灵皇修行者，她便如玻璃娃娃一般脆弱，非但没什么实际战斗力，反而还极容易受伤。</p>
纵然有程昱的灵宗结界保护，她在这万钧境中，还是觉得很是难受，胸口像是被什么沉沉压着一般。</p>
程昱却是露出不赞同的神色：“素素其他都好，就是太过自谦！你是炼药师，本来就该我们护着你才是，何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