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学生，长老们此时也全都愣住了。</p>
牧凌之长老盯着九灵塔第五层看了好一会儿，试图找到那二人的身影。</p>
奈何其中光芒太过刺眼，根本看不清楚。</p>
再看也是徒劳。</p>
于是，他干脆扭头看向路玄长老，神色征询。</p>
“路玄，你怎么看？”</p>
路玄长老抿着唇，摇了摇头。</p>
“我也不知。”</p>
他虽对九灵塔颇为了解，但那也只是相较于其他人。</p>
实际上，有许多事情，他也是不清楚的。</p>
尤其现在这情况......他真是半点没料到。</p>
“天问剑是主动飞去，有它在，曦儿丫头他们应该没有性命之危。但——“</p>
但，至于后续如何，他却也是不能给出任何保证的。</p>
他沉声道：</p>
“再等等吧！”</p>
......</p>
九灵塔内，长久的对峙沉默后，夜曦玥终于开口：</p>
“我答应你。”</p>
闻言，帝释天看了她一眼。</p>
他知道，刚才她是在和对方谈判。</p>
尽管他并不清楚内容，却也能大概猜到点什么。</p>
应该......是和九灵塔有关的。</p>
果然，下一刻，夜曦玥便看向他道：</p>
“弑天，能帮我护法吗？”</p>
帝释天心中一动。</p>
若非要紧情况，她不会提出这个要求。</p>
“可以。但——你打算做什么？”</p>
即便是她不说，他也会守在她身边，护她周全。</p>
可他不知，她这到底是......</p>
夜曦玥缓缓吐出一口气。</p>
“我要——破开九灵塔的封印！”</p>
几乎是瞬间，帝释天就明白了她的意思。</p>
他点点头：</p>
“好。”</p>
这下，倒是换成夜曦玥愣怔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