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夜曦玥总觉得他这话问的有些不怀好意。</p>
她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咬牙道：</p>
“不都是你吗！”</p>
帝释天凤眸之中划过一抹璀光。</p>
这是...承认他是他了？</p>
夜曦玥也察觉到这话似乎别有含义，正想解释一二，就听身前男人低声笑道：</p>
“那这样看来，曦儿的意思是，无论本座是何等模样，你都喜欢了？”</p>
夜曦玥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他——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厚脸皮了！？</p>
但迎上他笃定含笑的眼，那些想要否认的话，却又忽然卡在了喉咙，怎么都说不出了。</p>
好一会儿，她才想到了辩驳的话，拧着眉道：</p>
“若是景川，定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p>
“景川是我，帝释天也是我。”</p>
他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剑眉微挑。</p>
想要将景川与帝释天这两个身份切割？他当然不会允许。</p>
他就是他。</p>
景川是他，帝释天也是他。</p>
哪怕在一些方面有着区别，可本质上，都是一个人。</p>
这一点，她不会察觉不到。</p>
夜曦玥哼笑，似乎对他这一番说辞不以为然。</p>
“是吗？我还不知，一个人，居然能同时拥有两种全然不同的脾性？你说这两个都是你，那——哪个是真的你，你自己又分得清吗？“</p>
帝释天眸色微深。</p>
夜曦玥这话说的实在是极为不客气。</p>
他的手掌微微用力，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p>
他当然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为了气他。</p>
心底情绪翻涌，但最终都被他压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