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回想了一遍，才恍然发觉，从汨罗镜出来之后，这两人好像...都没有过任何交流？</p>
如果说一开始是夜曦玥忙着要参加炼药师那边的考核，没什么时间和精力在意那么多，倒是也情有可原。</p>
但从那走过来，这一路上，两人似乎也没说话？</p>
玄海长老靠在椅背上，眼神在二人脸上转来转去，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之间的氛围，的确有些古怪！</p>
从前那种默契的旁人都无法插入的气氛，好像...有了微妙的变化。</p>
他也说不出是哪儿变了，但就是感觉不一样了。</p>
景川就站在夜曦玥身边，闻言，微微侧首，垂眸看她。</p>
他比她高出许多，从这个视角，便能看到她一头乌黑长发，如瀑垂落。</p>
额头光洁饱满，肌肤如雪，浓密纤长的睫毛如两把小扇子般，在眼睑下投了淡淡阴影。</p>
隐约可见一抹唇瓣嫣红。</p>
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容颜。</p>
她看起来和寻常并无两样，但他知道，她在生气。</p>
——她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p>
这一路上，景川都在思考，要如何与她解释这件事。</p>
可之后的杂乱事务一堆，他们二人连独处的机会都没有，他根本没有办法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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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她的态度摆明了是抗拒的。</p>
看着她微微紧绷的雪白下颌，以及周身那似有若无的冷意，景川眉心微动，无奈的头疼。</p>
他中间几次尝试去拉她的手，都被她不动声色的避开了。</p>
到底还有诸位长老在，他不好做的太过分，只好暂且放弃。</p>
牧凌之又问了一遍。</p>
景川抬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