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徒弟,当师父的是最了解的。</p>
她这么说,很大程度上是谦虚。</p>
要真是只靠运气就能拿到第一,那以往每年的学生们,也不必为了争夺一个名次而打的难解难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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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她现在并不打算仔细说明里面的情况。</p>
这也很正常。</p>
汨罗镜乃是南山学院的至宝,意义重大。</p>
不管是发生了什么,都是需要他们慎重考量的。</p>
如今这里人多眼杂,本也不适合说那么多。</p>
现在,能确定学生们都安全了,才是最要紧的。</p>
很快,又有一个人从里面走出。</p>
景川。</p>
二人一前一后,几乎没有什么间隔。</p>
众人都知道他们关系非同一般,在汨罗镜内会一起行动本也正常。</p>
只是,居然还能接连出来,成功抢下第一与第二,也当真是极其难得。</p>
牧凌之心情复杂。</p>
在此之前,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最后的结果居然是这样的。</p>
哪怕一直以来,他对这两个学生也都很是欣赏,却也没觉得他们能厉害到打败学院中的所有其他学生,霸占前二。</p>
可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人不相信。</p>
玄海又看了看夜曦玥,看她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心疼的很,就催促她先去旁边歇着。</p>
夜曦玥却是摇摇头。</p>
“多谢师父好意,但学生还有一件要事去做。”</p>
“你都这样了,还有什么——”</p>
玄海忽然顿住,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之色。</p>
“你还要参加炼药师的考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