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仿佛瞬间安心了的神色，牧凌之长老却觉得有些奇怪。</p>
他朝着那边看了一眼，又打量了夜曦玥一圈，试探的问道：</p>
“你...想参加两场考核？”</p>
此言一出，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神色各异。</p>
夜曦玥也没否认，轻轻颔首。</p>
众人看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p>
——她居然真的是这么想的！</p>
可这两项考核，是同时进行的啊！</p>
就算她能早点从汨罗镜内顺利出来，再去参加炼药师那边的考核，时间只怕也是不够的。</p>
如此一来，很有可能两边都无法取得一个令人满意的成绩。</p>
何必呢？</p>
牧凌之长老顿了顿，道：</p>
“你确定？“</p>
夜曦玥唇角微勾。</p>
“自然。“</p>
牧凌之长老本来还想再劝，但瞧见了身前少女的这个笑容，忽而一怔。</p>
她神色淡淡，就连这一个笑容，看起来也是云淡风轻。</p>
这般模样，几乎要让人怀疑，她是否知道，这样做的后果。</p>
当对上那双沉静无波的眼眸，牧凌之长老瞬间心中一动——夜曦玥绝对是知道的！</p>
她何其聪慧，怎么会不知做出这样的选择，即将面临什么？</p>
可...她还是没有半分犹豫的这么做了！</p>
其实牧凌之长老对夜曦玥一直都是十分看好和欣赏的。</p>
不然当初也不会和玄海长老争了那么久，都想将这丫头收为徒弟。</p>
虽然他和夜曦玥没有师徒缘分，可他还是很清楚，她绝对比表面看起来的更加厉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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