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这话不过随口一问，却让萧明胤愣怔了片刻。</p>
第一？</p>
如果是半个月之前，他当然会毫不犹豫的点头。</p>
可是现在——</p>
他忍不住抬眸，看向人群中那道纤细挺拔的身影。</p>
周围人虽然多，他却还是一眼就捕捉到了。</p>
与其他人不同，那个少女的脸上神色淡淡，一双星眸波澜不惊。</p>
好似...根本没有将这一场考核放在眼里。</p>
她好像永远如此。</p>
这样的神情，不由让他想起宫宴那天，面对那凶悍无匹的踏风银虎的时候，她也是这般模样。</p>
好像这世界上，没有能令她心神动摇的事。</p>
这份远超于同龄人的成熟，令她显得与周围人格格不入。</p>
之前萧明胤不觉得，但现在，他却忽然想到，这样的淡定沉稳，或许就来源于她强大的实力！</p>
哪怕她才十七岁，哪怕她进入南山学院才几个月...</p>
她很强！</p>
不知为何，他听到季阳的话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p>
季阳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顺着看了过来。</p>
反应了一瞬，他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p>
他压低了声音问道：</p>
“殿下，您不会觉得，夜曦玥能拿到第一吧？“</p>
这不是开玩笑吗！？</p>
她就算厉害，可到底只是灵师！</p>
学院里可还有着灵王强者呢！包括萧明胤！</p>
上次宫宴季阳不在，所以一直以为夜曦玥赢那一场是凑巧。</p>
萧明胤深吸口气。</p>
“没有。”</p>
“这个第一，我拿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