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玥心中一暖。</p>
原主这些年受尽欺凌，除了父亲夜衡之外，其他的人在面对她的时候，往往连个好脸色都不会给。</p>
这种有人撑腰，帮忙说话的感觉...极其新鲜陌生，却又令她感动。</p>
她认真地冲着二人行了一礼：</p>
“多谢两位长老抬爱，曦玥感激不尽。至于这选择——”</p>
她犹豫了一瞬，脸上浮现几分纠结。</p>
这两人都是灵皇强者，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不分伯仲。</p>
要从中选一个，还真是极难。</p>
尤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p>
若是选了其中一方，不免会让另一方不高兴...</p>
牧凌之看着她，焉能不知她心中所想？</p>
他心中一动，道：</p>
“其实今天我们来的的确有些匆忙。现在，你对我二人都还不太了解，就算是勉强做出选择，也未必合适。对了，老夫记得，夜家的家族试炼，一共是有三关？这是第二关吧？”</p>
夜鹭连忙点头：</p>
“不错。第二关刚刚结束，我正打算带他们去第三关...”</p>
“那就等第三关结束，你亲自去南山学院，到时候再选，如何？”</p>
玄海一听，顿时瞪了他一眼。</p>
这老小子！还是和以前一样狡猾！</p>
他这好不容易抢来的先机，就这么被他给祸祸了！</p>
牧凌之笑眯眯的看着夜曦玥，对于旁边玄海的眼刀视若无睹。</p>
这样做，一方面能给夜曦玥足够的时间考虑，不会因此为难，另一方面，他也能趁着这段时间刷刷好感，以免因为晚来一步就败给了玄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