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回去陪白斯寒吗？商墨心中吃味，忍不住问：“你们还住在一起？”</p>
林子衿没做声。只剩最后五天。</p>
但是她没有告诉商墨，因为事情会不会按计划走，他们的婚姻会不会按约定的结束，她自己也不确定。</p>
商墨苦笑，“难道你们打算复合？”</p>
“没有。”</p>
“没有那为什么住在一起？”商墨问：“难道你真的能当做曾经的伤害都没有发生过？重新开始有这么容易吗？你非他不可？”</p>
林子衿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和白斯寒关系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p>
“抱歉，我失态了。”商墨叹了口气，“我只是太在意了，就像一个嫉夫，却忘记自己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p>
林子衿听到这话难受，忙转移话题，“我来这是为了谈工作的。”</p>
“这个项目是你的。”商墨直接道。</p>
“还是按程序来吧，我不想因为我们的关系而……”</p>
“我信任你，你可以。”</p>
“可是这次还有好几家国外的大公司，比林氏更有竞争力，说到底还是你偏帮我。”</p>
商墨无奈一笑，望着她的眼睛道：“我没有办法不偏心自己喜欢的女人。”他自己也控制不了。</p>
林子衿沉吟片刻，“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掺杂任何利益和工作，这样是不纯粹的，我不想欠你的。而且拿下项目，我也会觉得不够公正。”</p>
“这世界上原本就没有绝对的公正，其他公司照样绞尽脑汁攀关系找后门。每一个项目，背后都会有相应的关系牵扯，这是无法避免的。”</p>
“话虽如此，可……”</p>
“先不谈这个了，今天见到你很开心，不想受其他事情影响。我看过你的策划书，是有实力的，别担心太多。”</p>
“嗯。”难得见一面，林子衿也不想破坏彼此的心情。</p>
“你工作很忙吧，那我就不打扰了。”</p>
她是在逃避他。商墨失望地苦笑，“现在连几分钟都不愿给我吗？”</p>
他们之间似乎变得比从前更加陌生，好似有一道隔阂横在彼此之间。</p>
“商总……”</p>
“请别这么叫我。”商墨难受。这比商先生更加生疏。</p>
林子衿动了动唇，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她对商墨充满了感激，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是怪怪的。</p>
没待多久，林子衿就以开会为理由离开了。</p>
下楼，何紫立刻追到她面前。</p>
“你怎么进了总裁电梯？难道那个人是总裁秘书？你认识商总？”</p>
“我和你说话呢。”</p>
这半个小时等得她抓心挠肝。</p>
林子衿停下脚步，瞥她一眼，“想知道？”</p>
“废话，不想知道我问你干嘛？”何紫已经沉不住气了，语气有些冲。</p>
林子衿勾唇一笑，“想知道，自己去问商总。”</p>
“你……”这个女人每次一开口就能把人噎死。</p>
不，像她这种小蝼蚁怎么可能认识商墨那样天神，肯定是她想多了。</p>
何紫追上去继续缠着她问，“不是商总那是谁？杨峰？是不是他找你？”</p>
“林子衿，你搞搞清楚状况，懂不懂避嫌？你这样别人怎么看林氏？你别把在分公司那些恶习带到总公司。”</p>
林子衿突然步履一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