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人在他面前都是花枝招展、娇柔可人的,只有段子矜,每次都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不说,还甘愿把她仅仅剩下的那些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别人。她的骄傲倔强和贝儿很像,可贝儿从来不会这样替别人着想。
扪心自问,他其实……
更偏爱她一些。
有时候,想想段子矜一次次把她自己逼上绝路的样子,他甚至会生出把她护住的欲望。这种欲望来得太自然,像是早已深埋在血骨之中的本能。
但他却更想让她明白,段子矜,你该学着自私一点。
段子矜望着他清隽的眉眼,眼眶突然有些发热。虽然江临总是说些伤人的话来奚落嘲讽她,可到了危急时刻,救她的总是他……
良久,江临淡淡地问她:“会下棋吗?”
“当然。”段子矜也收回心思,“不要小看我,我下棋可是很厉害的。”
“是吗?”江临挑起了眼角,神情中亦是流露出几许傲然,“那我拭目以待。”
她坐在江临的对面,有模有样地夹起棋子,布局,攻击,防守。
每落一子,江临的眸光便轻轻晃动一下。
行至中盘,他修长的手指忽然插入棋盒里,棋子被他撩动着,“哗啦啦”地响声格外刺耳,他却半天没有再下一个子。
江临抬头,冷冷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