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矜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她的手胡乱挥舞着,一不小心就勾住了他的裤腰。
她喃喃自语般小声说:“江临,我爱你。”
江临的胸膛一震。
疯了,真是疯了。
这个平时看上去不可一世的女人,为什么每次喝完酒就变了个样?
上次像个泼妇一样,这次,像只妖精一样。
他还在顽固地抗拒,她却比他更顽固地进攻。
江临眼里痛恨与鄙夷的神色交织在一起,段子矜不是看不见。
她捉住江临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完全没有考虑到胸前的柔软触觉给男人带来的震撼,眼泪流了满脸,“江临,我心疼,你懂吗,我心疼啊!我每次都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可是每次想起你说的话,我都会告诉自己,再等一天,就一天,你会来,你一定会来……”
她说着说着话音就小了下去,哭得几乎喘不上气。
六年,两千多个日日夜夜,他忘得一干二净,而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
段子矜悲恸得顾不上他们尴尬的姿势,顾不上他们刚才在做什么,只有清澈的泪水,不停地、不停地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往外涌。
……
沉默须臾,那抹高大结实的身影却出乎意料地压了过来,重重地,吻住了她眼角的泪。
吮完泪水的薄唇带着濡湿,又辗转到了她的嘴唇、耳垂和玉颈。
继而,燃起了燎原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