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
在场所有人惊惑齐感惊惑。
“快去办,我有妙用!”
李长安命令石守信去准备柴火。
一个时辰之后,两头肥猪扭着屁股圈到衙门前。
石守信按照李长安的吩咐,柴台也已经准备就绪。
一头肥猪被装进铁笼,放到拆台上,台下开始生火。
众人不知其意,皆以为是要烤猪。
可烤猪也不是这么个操作!
苏云汐掩袖笑了笑,“这李长安真是个人才,这也能想到!”
段若沁同样笑回道:“给西陵的百姓长长见识!”
一团浓烟冒出,烈火升起。
猪鬃嘶啦一声烧尽。
肥猪在浓烟中乱跳,渐渐躺在铁笼里。
肥猪死了,也不能让它变成烤猪。
李长安命令石守信抽去柴薪,待铁笼余温散尽,将肥猪拉下火台。
另一头肥猪,石守信则抬剑一扬,一颗猪头滚落在地。
肥猪站定一会之后,浑然倒地。
所有人都围观过来。
李长安命令仵作开始剖腹,验明猪腔内的情况。
火烧烟呛的猪腔内,吸入了烟尘,贴在腔壁上显着一层淡黑,烟雾涌在整个腔道之中。
在场众人似乎明白其中道理,但还是半信半疑。
李长安命令仵作继续操刀,将另一只肥猪剖开查验,猪身腔道内没有任何异常,与前猪形成鲜明的对比。
众人这才完全明白,原来陈氏真是黄善所杀。他们难泄胸中愤怒,皆是啐口唾沫。
“黄善,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辩解?与你同床共枕十几载妻子都下得去手,简直禽兽不如。还在左邻右舍伪装的本本分分,为什么杀了陈氏,是该讲一讲了。”
“那个贱女人,该死!”
石守信上前扬脚踢出,将他的脑门直接贴在地上。
黄善的口中吐着鲜血。
石守信道:“老子见不得拿女人出气!”
“砰砰”两脚。
黄善只觉腰骨断了几根,胸腔处疼痛难耐,抱着身子缩了起来。
石守信执拿剑尖,挑着他的脖颈不屑道:“你最好明白我的意思,不然,刀剑无眼,一不小心割了你的舌根,就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了。”
李长安命人拖到后堂,让郎中先行治疗。
他也挤眉弄眼,批评石守信道:“石校尉,有点鲁莽了!”
石守信拱手呼道:“大人,脾气有点暴躁,没收住!”
李长安命府衙的士兵,将两头肥猪卸成小块,让街民拿回去做顿扣肉。
民赞者甚多。
以肥猪破案之妙法,也让众人心服口服,口口言颂。
郎中处理了黄善的外伤,但有一个惊奇的发现,他的脉象极为古怪。
此事,也与李长安在景德窑时的猜想达到了一致,他便让苏云汐帮他诊脉。
苏云汐皱着眉头出了房门,李长安紧跟而上,欲问结果。
她摇头言讲道:“再观察几日情形,所中之毒,并非大陵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