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棠一刹的拧了拧柳眉,分明不悦。
……
赵小琴已经顾不上忌惮不忌惮了。
她这几年过的滋润又舒坦,活都交给其他仆佣,自己能偷闲就偷闲,把自己养的跟富太太一样矜贵。
就觉得自己是不一样的,那些下人做的事情完全不应该由她来做。
这人一旦娇贵起来,骨头都是软的。
时隔许久再接触到杂事的时候,赵小琴干的一塌糊涂之余也是没几下就腰酸背痛的厉害。
连续几天,宛若死狗,萎糜不振,灰败凌乱。
还没恢复过来便要这么端着茶具,里面盛着几乎盈满的茶水,不大不小的一杯,对当下的赵小琴来说却犹如千斤重担,令她手臂肿胀酸痛,抖颤的厉害。
端着端着赵小琴的姿势都扭曲起来,苦不堪言的模样。
逐渐的抖战的弧度越来越大。
那茶杯都发出了碰撞之声,有滚烫的茶水溢出来。
好在夏晚棠跟赵小琴隔着些距离,那些坠落的豆大的茶水并没有迸溅到夏晚棠身上。
夏晚棠,“行了,放下吧。”
赵小琴如释重负,她放的快,茶具与桌面接触发出“砰”的一声。
夏晚棠将眉宇皱的更深了。
看着有些狼藉的茶具,也没指望赵小琴能泡出什么好茶来,夏晚棠的视线柔和中藏蛰着幽冷,“做事马马虎虎,乱七八糟,来黎家几年了还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闻言,赵小琴的脸色白了又白,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