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两只鸡不烤了,咱做叫花鸡。”
烤的等到晚上也冷了,口感没那么好,反倒是包了泥的叫花鸡保温保鲜也好带。
“叫花鸡?怎么做?”
说到新吃法,顾寒玦双眼冒光。中午他其实也就吃了个半饱而已。
“你不会,我来做啊。”凌清浅朝他眨眨眼,一脸狼外婆的模样。
“你说,我做,你等就成。”
刚才还晕倒呢,这会儿还不肯安生的呆着,男人坚决不上她的勾。
倔倔驴!!
凌清浅又在心里狠狠的骂上一句,然后认了命。
“那好吧,你先把拾掇出来的野鸡抹上调料,然后去摘些竹叶、拾点柴草来。”
男人听话的照办,等他把竹叶柴草弄来,野鸡也腌入味了。
凌清浅当下叫他生火,然后把竹叶洗一洗,包上野鸡,再往上面糊上湿泥土埋火堆里烤。
“这样就成?”
做完了这一切,男人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糊上了泥巴的东西还能吃?”
“呵呵……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再去收拾两只出来。”
刚才那两只带回家,剩下两只就留给小寒寒打牙祭。
女孩故做神秘的模样,带着说不出的可爱与俏皮。
男人看得愣怔了一瞬,中邪般轻哦了一声,听话的拾掇野鸡去了。
第二次弄,他熟门熟路,动作潇洒。
长得帅又肯学做饭,还听话,这样的男人,就是搁现代那都是极少的,在这古代,那就更是极品中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