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话可谓相当权威,您有什么可以质疑太子的吗?”涟漪将太子二字咬的牙都快碎了,翘眉看梁项庆,不知道她这样算不算垂死挣扎,可就当前来看,那个人的权利是最大的。
当今太子的决断,他一个小小的朝廷官员也是敢随意忤逆的?
可是现在,这场审判的决定权不在太子手里,她今天注定找错了靠山。
不过,某人似乎完全没有看清形势。
唐璟郦嘴角含笑,双眸微眯,盯着这个自作聪明的女子,眉眼挺巧,目露挑衅,小脸通红,似乎在为让梁项庆吃瘪沾沾自喜。
又在唐七王身上逗留一眼,这场戏,却有点看头。
“你个没有教养的丫头片子,不是成心咒我哥死吗,你…仕凯,你看看杨书言教出来的好女儿,我哥只想替治塘讨回公道,没想到还要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说教咒骂?你到是说句话呀?”梁慧兰气的浑身发抖。
“娘,你就不要伤心了,女儿相信郡王爷一定会给舅舅一个合理的交代。”梁惠兰委屈的擦拭着通红的双眼,伤心的看着梁仕凯,如果没有柳嫣然扶着,很有可能就要瞬间倒地了。
而柳嫣然则端庄大度的对那男人微微一笑,唐熙寒也只微微点头,以示回应…
相对于看热闹的人,当事人就不那么乐观了,梁项庆憋红脖子,额头青筋凸起,藏在长袖中的手撰的死死地:“微臣所说句句属实,犬子至今不省人事,郡王爷给臣做主呀。”
一个是即将成为侧妃的女人,一个是咄咄逼人的大臣,郡王爷会怎么做?众人七言八语之后,唐熙寒淡淡的声音响起“你把梁公子打成重伤?“
第一次…
唐熙寒和她说话,头皮簌簌的发麻,涟漪寻着声音看去,浅紫色束腰长衫,袖口和领口嵌着几块四四方方的深红色菱形,红紫相间诡异极了,一头青丝恰到好处的束在当头,黝黑顺畅的发丝穿过发冠直至腰末,宽大华丽绣花腰带吊着两块晶莹剔透的玉佩。
“我没有…”她狠狠拽住衣袖,故作镇定。
“柳二小姐虽是柳相之女,可犯了错依然要受罚,更不要说是关系人命的大事,柳二小姐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他半含笑意。
涟漪眉头紧紧的皱起:“这事和我没有关系。”
“可却因你而起。”他眼神犀利,语言紧逼。
涟漪一怔,成了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