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爷在吗?”苏羽正在书房,门外岚儿的声音眉头微微蹙起,明显的不耐烦。
平时岚儿是知道苏羽性子的,断然不敢如此慌张,想来是有急事,“可是有什么事?”
“馨宁姑娘病了。”岚儿急急答道。
“那还不快去请大夫,如此莽撞成何体统。”
“可是已经请过了,大夫说”
“大夫说什么?”李管家看着岚儿支支吾吾也是急了,语气也随之加重。
“大夫说,他不知姑娘是什么病症。”
听到馨宁生病,苏羽扔了书,对着窗外叫了声“乾烈。”
“爷,有何吩咐。”声音不带任何语调。
“去请墨浅。”
“是”,话音刚落窗纸上的身影早已消失,好像从来就没出现过。
吩咐完后,快步踱出书房,向馨宁的院子匆匆走去,身后岚儿和李管家不敢吭声,从未见过主子这么惊慌,紧紧地跟了过去。
苏羽住的涎园在王府的正中央,而馨宁的院子则处在南边,相对比较偏远,适合馨宁养伤,所以离得较远,平时怎么也得一个时辰,此时硬是半个时辰就到了。
推开房门,床榻上女子蜷缩着,身上好几床暖被,毫无血色的小脸却说明她此刻很冷,额头是一层薄汗,紧抿的嘴唇告诉苏羽她此刻的痛苦。
这痛似乱棒打在自己软肋上,忍不住想要逃避。
手小心翼翼地覆上她的额头,一股寒气瞬间侵入丹田,与体内的炎气相冲,身体竟感到无比舒畅,不过对手边女子的担忧很快盖过了这种思绪,将被子裹得更紧后对着门外问道:“墨浅还未到吗?”虽说还是冷冷的语气,但其中的焦急却毫无掩饰。
“你何时也会如此不淡定?”一道极温润的声音穿透墙壁入耳,紧蹙的眉头也随之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