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昀招呼,正要走,想起一旁的獐子精,又走了过去,对着獐子精一通爆锤。
可怜獐子精被楚昀一脚放倒起不来身,如今更是被白毛鼠打的断了气。
“让你欺负你鼠爷爷!打死你个龟孙!”
恩?是不是骂错了?
鼠女在旁拉了他一下,示意楚昀已经走远。
两人急忙追了过去。
这一番折腾,时间,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白毛鼠一脸赔笑地跟了上来。
“仙长果然法力高强!又救了小的一命,小的以后一定为仙长当牛做马!”
楚昀瞥了他一眼:“别往自己脸色贴金了,你当不了牛也当不了马,只能当老鼠。”
“……”
“下次只要你惹了祸不再让别人找到我头上,就算对得起我了。”
白毛鼠心中一惊,忙跪拜在地:“仙长恕罪,小的那是知道他们不是仙长你的对手,所以才骗他们,怎么敢出卖仙长!”
“起来吧。”楚昀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我听说,你还给他们跪下了?”
白毛鼠面上一红尴尬地道:“我这、这都是形势所迫,是缓兵之计……”
“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不用怕,我教你一招。”
“啊?请仙长指教!”
“遇事心态要稳,眼神要狠,目光带着一点傲气,狠狠地盯着他们,神态张狂一些……”
白毛鼠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明白了,这样就能从气势上压住他们!”
“不是,这样才会死得比较有尊严些。”
“……”
————
午时,临安城,都护将军府中。
沈楠嘉正娴静地坐在池边的水榭内,手中拿着一本前朝诗集。
虽然眼睛是看在书上,但双目无神,显然心思不知道飘到了何处。
一旁的婵儿一会趴在围栏上向水面张望,一会又坐在石凳上以手托腮,一会来回踱步,不是叹息几声。
“婵儿,你不嫌累么。”
“哎呀小娘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看书哩。”婵儿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都已经到期限,小道长还没来,不会真把事情忘了吧……”
沈楠嘉淡淡地道:“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要不……人家去午阳观找他?”
“见不到他看把你急的。”
“才没有哩,人家分明是替小姐着急哩!”
“胡说什么!乱嚼舌根的妮子!”
“人家才没胡说哩!”婵儿娇哼一声,将她手中的诗集夺下,“小姐看了这一会的书,那告诉我,刚才看到哪一篇了?”
“我……”沈楠嘉空张着殷红的小嘴。
“怎么样,答不上来吧,小姐分明就是自欺欺人哩!”
沈楠嘉脸一下就红了。
“小娘子往日里在家惯常不涂脂粉的,这三日里,每日都又是梳洗又是施粉,难道也是为了读这诗集么?”婵儿冲她眨了眨眼揶揄道。
“呀!”沈楠嘉被她说的脸颊绯红,饶是平日里恬静温婉,此刻也忍不住娇羞地冲婵儿轻打了一下。
“你这死丫头要造反了,再胡说我就去告诉我娘亲,看她怎么教训你一番!”
婵儿却笑嘻嘻地道:“小娘子分明是被人家说中了,气急败坏哩!”
沈楠嘉别过头去,装作不再理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