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二话,和年轻人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将身上所有的现金,用来交易他包里的“凤袍”。
“老板够爽快,我还有好东西,以后再找你。”年轻人将两叠厚厚的大钞塞进外套下,丢下一句话就匆匆离去。
“小灵儿,这凤袍你认得?”我在心中问解甲刀灵。
小灵儿是她强迫我取的名字。
“不认得,但是小甲应该认得。”
小甲,自然是指解甲。
将刀和刀灵分开,又给予刀人格化,怎么看都像是双重人格。
“它忘了?”听她的语气,多半是这样。
“藏好就是。”小灵儿说不出所以然,叮嘱了一句,就没了声音。
我走回人群中,来到当时和武斌喝糖水的小摊,点了碗番薯糖水。
武斌两人不知道搞什么,到现在都还没出现。
不过也不急,我正好叹一下这市井的夜生活。
最近真是不容易,不是被下药就是被揍,何止一个衰字了得。
隔壁桌几个小年轻实在吵闹,让我想静静吐槽都不行。
刚想离开,其中一个小女孩突然起身走了过来。
我见她通红的小脸上,上下眼皮竟是一团青色,乍看之下,还以为是打了眼影。
但是,当我眼尾扫了一圈其他几个小年轻,立刻察觉,这群家伙是惹了事还浑然不知。
“小姑娘,你出大事了!”
她过来还没说话,我便一拍桌子起身,差点把她吓倒在地。
“我、你、不是,我……”
小姑娘见我一脸严肃,半天没说出句话来。
“不信?”我双眼一瞪,脸色一沉,掐起手指,口中叨叨了一会,道:“你们最近去过火灾现场,而且还是烧死过人的地方,那里很邪门。”
和她同桌的几个小年轻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听到我这句话,立刻脸色大变。
因为我说对了。
蓝丽家的祖传口诀有云:上下眼皮青又青,火灾亡魂寻上门!
“你、你怎么知道!”一个染着头绿发、打着唇钉的小年轻大着舌头问。
他这时的脸色,快赶上头发了。
“我就说,一定是他缠上我们了。”一个红头发的小年轻咽了咽喉头,说话的语气就像在哭,“我昨晚的梦,肯定是真的!”
“别自己吓自己。”唯一打扮最正常的年轻人阴沉着脸,呵斥了一句。
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左右,身材高大,剃着寸头,目光坚定,倒是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
“信不信都好,一场遇到,也是缘分,你们筹点钱,我指你们一个方向。”
我搓了搓手指。
“你真懂?”寸头小年轻走到我面前,双眼盯着我,居高临下地问。
他虽然比我高半个头,但终究还是乳臭未干,我怎么可能会怂。
估计是我地眼神太深遂,以至于他地目光动摇了起来。
这时,武斌和苏悉已经从远处走来。
“要就快点,不然,出了什么事,别赖在我身上。”我回瞪他一眼,不耐烦地说。
我在眼神里夹杂了一缕杀气,自然是吓得他一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