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你们?听说那个坊的人基本都得到过帮助。”</p>
钏儿汗下:早知道有人不服好,就不该这么好心。</p>
“那是阿翁阿姆他们使尽全力省下来的,他们是善心人。只要自己有一口气在,断不会看着邻里饿死。”</p>
“那些骑兵为什么会在这里帮你?”</p>
钏儿真是想怒吼:为什么?自己还是刚知道呢。</p>
“那是因为......”</p>
突然觉得头晕,一下不受控制地,晕倒在地。</p>
李豫握拳:“你莫想用这样的方式躲避。好端端的会晕?”</p>
话还没说完,身后的和政公主和独孤贵妃也软倒在地,一时间,场面混乱。</p>
钏儿醒来时,已经换好衣衫躺在韩王府自己的床上了。</p>
看李迥靠在床边看书,钏儿轻咳了一声:</p>
“什么时辰了?我怎么回府了?”</p>
李迥笑了,满面喜气:“回来几个时辰了。太医说你是焦虑过度,太过伤神。好好歇息两天就没事了。”</p>
钏儿疑惑:“看你一脸喜气,可不象关心我的样子哦。我伤神你很高兴?”</p>
“胡说。钏儿,你要做娘了。太医说有一个半月的身子了。”</p>
钏儿脸一红:做娘?天呐,十五岁的小娘啊。</p>
心里又觉得软软的:在这里,自己终于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亲人了。真的扎根了。</p>
如意端了一碗粥并两样小菜:</p>
“娘子,这是一直温着的,小菜是奴婢听说您醒了吩咐厨房现做的。太医说现在不必硬吃,把脾胃调养过来,再补不迟。奴婢恭喜娘子。”</p>
钏儿嗫嚅道:“我还没准备好呢。”</p>
李迥诡异一笑:“父皇以为你装晕逃避问题,没想到姑姑和母妃也晕了。”</p>
钏儿睁大了眼:“不会,她们也......”</p>
李迥哈哈大笑:“姑姑有两月的身孕,母妃有一个多月的身孕。我很快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我希望是妹妹。”</p>
“自私,怕弟弟跟你争宠?”</p>
“当然不是。因为母妃一直希望生个妹妹。母妃生我的时候伤了身子,现在能有身孕,父皇高兴疯了。”</p>
钏儿咽下如意喂的粥:“哈哈,我要去告状,你竟然说父皇是疯的。”</p>
“你不相信就算了。父皇马上要添孙子,要添侄子,要添儿女,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劫难之后遇上这样的大喜事。对了,祖父可厉害了,你被诊出有了身孕,祖父脸色大变,父皇差点又要赔礼。谁叫他疑心你,你也是郭家子孙啊。”</p>
“嗯,父皇这个毛病得改。堂堂君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都不明白?我好象没什么反应,改天我们去看看母妃,看看皇姑。”</p>
“好。你最是心地软善。”</p>
“别,别夸我,那是骂我呢。心地软善有啥好?那林坠儿就是个例子。”</p>
“太子哥哥处置了她,不过许她家领回尸体。听说她继母把出了点钱,让其他人去领了埋葬,林家没有出面。”</p>
看钏儿愣怔,李迥疑惑:</p>
“你心疼她?”</p>
“没有,他做恶,还差点害死我,我又没有病,还心疼她?不过想起小时候,她也算聪明可人。有些心机,却并不过分。也许,当初我不该帮她,她也一样好过。”</p>
“行了,她不值得你挂念。来,吃粥。”</p>
接过如意手里的碗,亲自喂了起来。</p>
李豫陪着独孤贵妃,贵妃正在喝汤,一脸笑:</p>
“你说也真是怪了,怎么这么巧,我们仨都有了喜事?这还真应了一句话,大难不死,后福无穷。”</p>
李豫点头:“我却是差点被郭子仪怨恨上。钏儿可是他最心疼的孙女,还有了皇室血脉,我还怀疑她,也难怪了。”</p>
“圣上,不是臣妾多嘴,您应该遵守你自己许下的承诺,再莫要疑心郭家。那是您的儿女亲家。”</p>
“是啊,我们是姻亲,我还有啥不放心的?有时候,在你耳边念叨的人多了,次数多了,难免会起了疑心。是我的错。认错并不难。”</p>
“关键是不再犯。”</p>
独孤贵妃娇羞地瞪他一眼,让李豫心花怒放,将一应侍奉的人全撵了出去:</p>
“芊儿,我交给你的东西你藏在哪里的?延英殿的地都被掘了三尺。”</p>
“我这拾翠殿也被掘了一尺半呢。”</p>
“修,修得更大更好。”</p>
“不行,孕期不能动土。”</p>
“乖宝宝,快告诉我放在哪儿的?”</p>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p>
说着起身,开始解罗裙,李豫眼一亮,喉咙发干,言不由衷地道:</p>
“你刚怀上,怎么能......”</p>
独孤贵妃两颊绯红:“你想什么美事呢?”</p>
解开罗裙,却见那玉玺用绳子拴了孔眼,吊在裙内。</p>
李豫激动地走过去一把抱住,半蹲着先吻了玉玺,再隔了亵裤用颤抖的唇贴上那柔软温热的私密之地:</p>
“真是我的聪明乖宝宝。”***(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