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师傅不在山中,我寻思着是不是去孚应王那坐坐?”拢了拢肩上的青衣,染寻莞尔一笑,顺滑的发丝沿着肩头滑落至胸前,遮住了半张绝色小脸。
鸣惜一时语塞。
早在几百年前孚应王与祖师大帝的徒弟闫玢,就是染寻的师伯一起饮酒谈乐,却不曾想喝的有些断片了,开始胡作非为起来拜了闫玢为师,闹得五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从此染寻开始多了一个不在同门的师兄,这点鸣惜倒和他老爹一样。今日正好找到借口出来搪塞鸣惜。
鸣惜原本白皙的脸硬是让染寻憋出一抹红晕来,咬咬嘴唇,一跺脚愤然离去。
待鸣惜离去后,洛邑方从床下爬了出来,碧绿色的眸子光彩照人,就像当初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觉得他是个好人,心形的脸蛋,碧绿的双眸,嘤嘤啼叫躺在染寻还未幻化成人形的树根上。
从此以后染寻和洛邑便一起长大,不知为何师傅只收了她当徒弟,而天资比她不知道高到哪去的洛邑从此开始了放养式生活。
“你这大招藏了多久?两句话居然把麻烦精气走了!”洛邑对染寻这个举动赞不绝口,“早知道我就拜在容成天神门下了,省的以后这么多麻烦。”
“喏,给你这个,抄完一百遍师傅绝对立马收你为徒。”染寻从锦绣枕头下拿出一本金色的书,转手递给了洛邑,明亮的眸子闪着狡黠,看得洛邑毛骨悚然。
“小寻子,这是什么?”洛邑看着邪魅的染寻,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定心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