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其感觉有些蒙圈,就过去几个小时,自己这个单身狗,只谈过一次恋爱的大男孩,就当爹了,虽然是干爹。
忽然之间沈文其感觉到自己对这个躺在摇篮里的小家伙有了责任感,虽然没有血缘牵绊。
躺在摇篮上的小家伙醒了,看着沈文其。
‘沈明慧,沈明慧’
听到沈文其在叫,摇篮里的沈明慧咯咯直笑,小小的脸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直想让人揉揉她的脸。
小孩子觉多,只醒了一小会,又沉沉睡去了,沈文其轻轻的为孩子关掉了灯,退了出来,没想到和洗碗回来的余颐撞了个满怀。
幸好避难所现在的碗都是钢做的,要是瓷碗大概就碎了。
‘下次小心一点’
余颐放好了碗,沈文其闲下来的时间不多,特别是这样主动来找自己,更是屈指可数,沈文其回来也就是今天,明天只怕一早又得走。
所以余颐想抓住这每一分时间,和沈文其多相处一阵。
‘我上次送你的平安福你还戴着嘛’
‘戴着嘞,戴着嘞’
说完,沈文其把平安福从胸前逃出来给余颐看。
‘呐,你看,我洗澡都没摘下来过’
‘你傻啊,这是布的,你洗澡都不摘下来会特别容易坏’
避难所的生活总是枯燥的,不像灾变前有那么多去处,避难所的娱乐设施可以用乏善可陈四个字来形容。
余颐脸皮也薄,也不好意思去健身角,要是让那群大妈们看见了,说出来的话能让余颐羞死,避难所没有别的娱乐设施,所以但凡有点八卦都能传的飞快,还会添油加醋。
避难所东边死了个鸡,可能传到最后一个人嘴里就变成了避难所修了个梯,不要觉得这是搞笑,这是真真切切会发生的。
精力无处安放的人们会格外在意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靠这样来打发时间。
两人渐渐越走越近,近到余颐都能闻到沈文其身上的汗味,即使沈文其前两天刚洗过澡,但是长期不洗澡不是洗一次澡就能把汗味全部洗掉的。
不过余颐并不觉得臭,反而闻起来会感觉到安全感,就这样走走在灾变之后也是极为难得的一件事啊。
‘避难所有没有经济方面的人才,或者对这方面有了解的’
正在沉浸在想象中的余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此刻她正想着以后要几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经济方面的人才嘛?好像是没有吧,登记表里没看见有关于这方面的人,应该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