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金名走上前,压着童伟彬走向后排走去,被救下来的女孩全程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被救了,只是蜷缩在后排的角落不敢发声。
‘姑娘,你被救下来了,你上副驾驶吧,我要在后排看着他’
年轻高大的米金名对姑娘说出了这段话,听到这里,姑娘一下子就绷不住了,压抑了太久,在那样的环境下,很难不绝望,而现在突然米金名跟她说,我们是来拯救你的,姑娘一下子就从后排扑下来,抱着米金名哭。
尽管手被绑住,但这女娃的柔韧性惊人,手挥起来像套圈一样,箍住了米金名的脖子,挂在米金名身上挠挠哭。
可怜的米金名牵着童伟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只能先让米金名在后排安慰这个女娃,童伟彬接着坐在副驾驶。
路上,姑娘的情绪总算是慢慢平复了下来,只不过依然紧紧抓着米金名的手,不敢放开,生怕一放手米金名就没了。
原来,女娃叫刘淑,是星城艺术学校的学生,被安排撤退,撤离到了沙市,在黑市看见的那几个女娃都是她的同学,而她们之所以被卖到了黑市,全靠她们当中的一个女孩子认识的老乡。
刘淑本以为自己今天被卖出去,已经凶多吉少,没想到碰上米金名,侥幸逃脱魔爪。
现在不说话的是童伟彬了,此刻他已经彻底瘫倒在了座椅上,像极了一滩烂泥。
道德法制崩坏的太快了,沈文其今天能救一个刘淑,明天能救一个,但是每天有千千万万个刘淑,靠沈文其一个人是行不通的,还是得依靠群众的力量。
只有不断的让民众自我觉醒,积沙成丘,集腋成裘。
救下一个刘淑,沈文其的心情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整个华国不会只有一个黑市。
‘说说你吧,是你自己说还是要我给你上点手段再说’
童伟彬本想做一个透明人,但是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脸上挂着笑,童伟彬准备为自己辩解,啊,不,解释一番
‘我就是个受人之托,替人做事的人,我啥也没干,鸡都没睡,是没杀过’
把车停下,沈文其走到副驾,把童伟彬拉了下来,顺手还拿走一个塑料袋。
童伟彬此刻千恨万恨,恨自己为什么不带两个护卫,要不然现在地位指定得倒换过来。
‘还给我装’
沈文其一边骂一边踹,对这样的人仁慈就是为群众的残忍。
可怜童伟彬,手被反绑着,连挡一下都做不到,身上意见沾满了淤泥和灰雪。
张开塑料袋,把童伟彬的脑袋装进去,扎紧,童伟彬只感觉呼吸困难,大脑缺氧,整个人迷迷糊糊,拼命的张大嘴想呼吸到足够的空气,但越是挣扎,氧气消耗的越快。
童伟彬只感觉自己的头要炸了,濒死的感觉一次次冲击他的神经,迷迷糊糊之间,童伟彬尿失禁了。
骚气一下子蔓延开来,沈文其松开了塑料袋,如获新生的童伟彬咧着大嘴呼吸空气。
‘我招,我招,我招’
童伟彬扛不住了,拳脚都是小事,这个塑料袋太狠了,那种窒息感,没有试过的人绝对不知道。
接着童伟彬干过的所有坏事都说了出来,就差把自己几岁断奶,几岁还尿床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