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沈文其迅速蹲低,朝前撞去,拿刀的男人没想到沈文其的速度居然这么快,招式已老,来不及变招。
不过这一刀,沈文其终究还是没有完全躲过去,还是不小心被刀划到了肩膀,而男人也被沈文其的冲撞给撞翻在地,冲上去压住男人挥拳,朝着男人的脸猛打,拳拳到肉,沈文其左右开弓。男人的脸很快变成腌菜酱缸。
手寻摸到土块,石头,抓到啥沈文其都朝着男人脸上招呼,直到男人倒在地上才彻底停手,捡起刀,朝着男人补刀,直到彻底没了动静才停手。
走进帐篷,沈文其拿起桌子上的水,举起来就往头上倒,直到脸上的血点都被洗掉才停手,搏杀时感觉不到背上的疼痛,现在肾上腺素退去,伤口的疼如潮水般涌向大脑。
伤口在沈文其右肩,伤口很深,直接看得见肩胛骨,不止是疼,伤口还在出血,衣服已经染红了,沈文其把衣服撕成布条,先捆住血管和伤口,减少出血,在返回刚才藏身的树丛,捡回自己的弩和背包,背包里有一个小型的急救包,是沈文其自己配的。
急救包不大,里面的东西都是创伤和常见病的药,微型手术刀,止血带,医用针线,止血粉,酒精棉片,纱布,压缩纱布,这些常见的物资,(狗东有售,我就不水字数了)
伤口在右肩,沈文其自己操作起来很不方便,没有办法,只能去下面的人群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碰到学医或者有经验的人。
当沈文其走下去的时候,原本还在小声议论的人群变得鸦雀无声,因为众人不知道沈文其是好是坏,生怕出声变成了沈文其立威的鸡,只是一个个神色复杂的看向沈文其。
‘你们有谁学医或者会医术的吗’
沈文其的声音落下,人群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并没有人出声,实在是沈文其的形象有些吓人,加上伤口时不时会被撕扯到,疼的他嘴一咧一咧的,看上去就更不像好人了。
‘那几个土匪已经被我杀了,我是来救你们的,我现在受伤了,我希望有会医术的可以来帮帮我,因为我自己不太好弄’
人群里,有人女孩的神色和众人不一样,她叫佘颐,当时在海边溺水的就是她,是沈文其和小黑救了她,她认出来了沈文其,但是沈文其还真没认出来就是自己救的女孩就是她。
而她,刚好就站了出来。
‘我会’
沈文其没有多说什么,解开了绑她的绳子,把急救包交给余颐,然后把凳子拉来坐下。
余颐解开布条,伤口出现在了余颐眼前,伤口很深,即使捆住了血管,也还在流血,布条已经被染红了。
止血钳夹住还在出血的血管,然后用生理盐水清理伤口,再撒上止血药粉
沈文其只感觉一阵剧痛传来,急救包是没有麻药的,一是麻药需要专业医生来根据情况注射,二是麻药也不好弄。
而沈文其买来的麻醉粉副作用太大,沈文其不敢用,而且现在的情况也不容许他昏过去。
‘清创做完了,血也止住了,现在要给你缝针,有点疼,你忍一下’
说完,余颐递过来一根树枝,沈文其也没去想干不干净这个事,直接就咬住了树枝,急救包里的针很细,沈文其只感觉到一阵清凉,随后是一阵剧痛传来。
汉流的根本止不住,余颐已经拿了好几次纸巾来擦沈文其的汗水,沈文其此刻心里只有一句‘p’太疼了,他在网上看到有人说缝针就和蚂蚁咬一样。
沈文其现在只想把这个哔的祖坟给刨了,这完全是误人子弟,缝针的疼痛感是6-7级,而且沈文其伤口在右肩,是肉比较少的地,缝起来疼的更加明显。
中途几次沈文其甚至差点晕厥休克过去,但是都凭着意志力顶住了,缝针进行的很快,但沈文其感觉每一秒都度日如年,缝针的十分钟,沈文其只感觉自己死了又活。
这一刻,他突然对关二爷有了莫大的敬佩,他能刮骨疗毒面不改色,而自己只是缝针就已经疼的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