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训练军队,反而让手下在这金口河上,干着的杀人越货,绑架人质,敲诈勒索的勾搭,实在是让人费解。
想着想着,增祥实在太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第二天,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一看,外面天已经亮了,天色灰蒙蒙的,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心想坏了,不知道朵朵有没有按他吩咐的去做。
他赶紧穿好衣服,来到客厅,大夫早已经等在那里,这是苏将军请来为朵朵瞧病的,朵朵一早就说发烧起不了床了。
过了一会儿,朵朵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边走边捂着胸咳嗽,眉头做的可以拧出水来,丫鬟扶着她坐下,大夫就上来把脉,一挨着她的手腕,大夫也吓了一跳,“发着烧呢,小姐”大夫说到。
这时,朵朵又重重地咳了几声,一口痰吐在手绢上,大夫一看,痰是鲜红鲜红的,已经痰中带血了。
“怎么办?到底是什么病?”苏将军急切的问道。
大夫又问了朵朵小姐一些症状,
“我看可能是肺痨。”大夫说到。
“啊!怎么可能?昨天还好好的”苏将军叫嚷道,他最不希望就是朵朵这时候得病,因为这样就会耽误他和朵朵拜堂成亲的好事。
“赶了几天路,朵朵小姐从来没出过远门,有可能是累出来的,”增祥在旁边火上浇油。
大夫听了,更加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朵朵小姐远道而来,极有可能是因为水土不服,从而使隐藏的病突发出来。”大夫解释到。
“需要怎么调理呢?”增祥问到。
“需要好好休息,最好是躺在床上,不要出门,关窗闭户,不受风寒。”大夫答到。
“那这病能好吗?”增祥又问。
“不太能好。”大夫答到。
“有什么后遗症?”增祥又问。
“这个嘛,不好说,可能会影响生育,不过加以调理,应该会好。”
苏将军将军在旁边皱着眉,一言不发。
“听说这个病会传染,是不是真的。”增祥又问。
“是的,有一定的传染性,周围的人不要太靠近,等过了这段时间,不咳血了再说。”大夫答到。
苏将军的脸色更难看了。
“唉,我可怜的妹妹,怎么就得了这么个病啊。”增祥哭了起来。
朵朵则在旁边咳个不停,鲜红的血把整个手绢都染红了,看上去触目惊心。
大夫开了副药方,就下山了。
苏将军命人将朵朵和增祥各自送回房间,又将增祥门口派了守卫,说是保护他,其实是不让他自由行走。
不过增祥还是很开心。他的计划取得初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