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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前一后往家跑去。
增祥跑得快,不一会儿贞君就拉在后面。
两人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累得满头大汗。贞君脸跑得红扑扑的,喘着气,乌黑黑的短头发被汗珠沾在额头。
终于看见熟悉的宅院了。增祥急切地喊着:“张伯伯,张伯伯”一步冲进堂屋,只见张伯伯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张婶在旁边不停的抹眼泪。
增祥上前将张老伯抱起,探探鼻孔,还有气,掐他人中,没反应。
贞君也随后跑了进来,扶着门大口喘气。
“以前这样过吗?贞君”
“有过,但是请大夫来扎了针灸就醒了,大夫说这是中风,不及时救治会没命的。”
“去找大夫”
“找过了,今早都出去了都没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和你们吃完午饭放心不下,回来就看见爹爹晕倒了。”
“怎么不早说。”
“怕影响你比赛。”
“比赛有什么重要的,不参加也罢。”
“三年一次机会难得,爹爹怕耽误你。”
“唉,糊涂,虚名而已。别说了,赶紧想办法。”
“用马驮着我爹去找医馆是不行的,郎中说过,这颠簸会加重病情。”
“我背着去,最近的在哪里,你带路”
“我都去找过了,方圆十里没人。”
……
一阵沉默,只有张婶在不停的呜咽。
“我有个想法,你们听听看妥不妥。”增祥打破了沉默。
“快说啊,增祥哥,有一点希望,也要试试。”
“你还记得当时大夫扎的哪几个穴位吗?”
“大概是先扎了百会、人中、外关、合谷。好转以后又扎了环跳、足三里和太冲。”
“把我们家里最细的圆形缝衣针拿来,张婶,麻烦你把家里最烈的白酒也拿来。”
“难道你要自己给他扎针?”贞君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