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无聊啊!也不知道我兄弟被逮着没有...,不过他要是被逮住了就不是我兄弟了,我不需要脑子如此愚蠢的朋友!”。</p>
“你在说谁脑子愚笨呢?”,刚刚沉吟无人造访,公仲安德手摇折扇便越过了月亮门。</p>
宗政御尺一笑,手中石子投掷而去...,速度堪比步枪子弹!</p>
但“这颗子弹”却被公仲安德泄力后,牢牢地收入手中,道:“你跟人开玩笑,怎么就不懂得下手轻重呢?我的武功若是不如你,那不就被你一下打死了吗?”。</p>
宗政御尺闲庭信步地翻过大理石栏杆,踏水而行!</p>
可见,宗政御尺的脚面浮在水上,飘动的水竟不可以将他的鞋面浸湿...</p>
“这不是没死吗?大惊小怪的!”。</p>
公仲安德有些不服气,“嘿,我是在跟你说理,你每回都扯到事儿上!”。</p>
“理?我便是理!”,宗政御尺豪横地说着话,人已经缓缓来到了岸边儿。</p>
“得了吧,不跟你贫嘴了!说正事儿,你哥哥这回出去...,你不送行啊?”,公仲安德最终把话题引到了正事儿上面儿。</p>
宗政御尺的脸一下子便黑了下来,转身迈步就又往水里走去,准备回屋。</p>
公仲安德连忙挪用轻功,幻化出数个幻影,顷刻来到了宗政御尺边儿上面,搭住了他的肩膀道:“喂...,我说!”。</p>
三个字出口,宗政御尺一个后抬腿,左脚斜方跨步...,震气无波!</p>
脚直直逼近公仲安德的下巴,公正安德连忙侧步躲避,原地留下了一道幻影...</p>
同时,宗政御尺的脚已落在了幻影之上,包裹于脚踝的真气以螺旋状而落下。</p>
一击及落!</p>
幻影消散无踪...</p>
空中内息迸发,气旋灌溉。</p>
正巧不巧地打进了湖面之中,湖水被气旋所赦,凝起水潮,一飞冲天,在半空炸开!</p>
鱼虾四溅,水滴漫天...</p>
把在其间站立的俩二少给淋了个透心凉!</p>
公仲安德拨开自己肩膀上趴着的螃蟹,喊道:“你玩儿真的啊!”。</p>
宗政御尺玩儿心大起,笑道:“跟我打一架,正好闲得无聊!”。</p>
公仲安德怒目圆瞪,一把扯下了自己身上的大褂,丢到一边儿,露出打紧服,喝道:“以为我怕你啊!”。</p>
这一天,宗政府内,雷声阵阵,气爆悬空,好一番热闹!就是缺了人来观赏!</p>
两位公子,从日出清晨打到了日落朝霞...</p>
打累了,顺势就往宗政御尺已成废墟的小院子里面这么一趟,迎着落日余晖,休息散功。</p>
公仲安德躺在宗政御尺边儿上,道:“把你院子给拆了,不打紧吧?”。</p>
宗政御尺揉着自己的腮帮子,“找人再盖便是!”。</p>
果真金钱可以限制人的想象,换做别人家把院子拆了便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儿,而在这俩位少爷口中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p>
“诶,对了,你真不去啊?”,公仲安德仍然惦记的这事儿。</p>
“你哥让你来劝我的?”。</p>
公仲安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嘿嘿...”。</p>
“一猜便是...,我啊,也不是不能去...,只是不愿意去,好像我去了真的和关心他一样,都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我不喜欢。”,宗政御尺,无力叹道。</p>
“这不就是个场面事儿吗?再说了,我感觉你哥对你挺不错的了!就算是一个妈生的,也就这般造化了!我一直不知道你到底在抵触什么?”,公仲安德借机问道。</p>
宗政御尺微微低吟道:“我讨厌他的眼睛!”。</p>
“眼睛?”。</p>
“那是我生父的眼睛。我是父亲酒后才出现的孽种,我是婢女的孩子...,安德当你在世的妈不是你妈,你会是什么感受呢?”,宗政御尺反问道。</p>
公仲安德皱着眉头,“你妈不是我妈?你妈本来就不是我妈啊?”。</p>
宗政御尺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锋利起来,说道:“我没和你开玩笑!”。</p>
“好啦,好啦!我明白...,你心里不是个滋味!但终究你是宗政家的一员。你哥哥为你承担了一切却毫无抱怨,这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关心了!你想一想,咱们偌大一个主系宗门,三大氏族,十二小氏族,十六嫡系家族。在内,七万众弟子,在外三尺城超曰五十万人。</p>
再加上一些支系门派,邻邦小派以及咱们的分头山!你哥哥一人每日得关心所有人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一人扛起了你父亲的江山,一人改进了你父亲的江山,一人让世人改观了对三尺城的看法!实属不易...”,公仲安德这番话其实已经不知道对宗政御尺说了多少次了,但百说不厌。</p>
宗政御尺也百听不厌,每次道出这番话后,公仲安德便清楚宗政御尺扛不住了。</p>
果然不出其料,“得...得...得了,我识劝还不成!装腔作势给外人看,还不成?”。</p>
公仲安德叹了口气,道:“你早答应不就没事儿了?现在院子都拆了,还得找人修!行了,我的任务达成回家吃饭,要不我哥得又得扒我裤子不成!”。</p>
“别回去了呗和我吃呗,我一个人怪无聊的。”,宗政御尺请求道。</p>
公仲安德好心眼,叹气,“哎,真拿你没办法,叫上西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