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好处准是赐雪的。”
“赐雪?”
“您瞧啊,那城里可是有好些个钦天监的,到时候和天上一招呼,这雪不就来了嘛!”
“没有您这样的啊!还招呼!您去试试?”
“嗐!哪儿能呢”
听着两个不怎么靠谱但是又有内味的相声对话,当心也是吃了满满当当的瓜,心满意足地拎着剩余半个回去了。
“厨师大会?才出事就办大会?”
当心倒是不怀疑这消息的真假,来往的途中和在应天府内都已经听说过几次了,之所以这次留下来不是初次听见,为的就是那一口子满满登登的津味儿。
晃荡晃荡地拎着买回去的菜和半片子西瓜,当心觉着西瓜吃晚了可能会闹肚子,就先其他的处理了,然后才回店里。
杨老板已经重新起床,高高壮壮的身子总是立登登的,脸上的笑容依旧。见着当心下意识地就要凑进来说话,但是瞧着当心手里的东西就没有打扰,远远招呼两声就成了。
两口子三十多岁,一子一女都已经出门了,只有两人守着这一个摊子。说起来压力应该是不大的,但是大儿子还未成婚,所以总是不放松下来。
“待会儿来喝酒啊!”
“呵呵呵呵呵”
这个呵呵不是嘲讽的意思,人到了一定年纪之后似乎就会染上那种醇厚的声音,笑起来就像是老者一样。
换做其他也是憨厚如此,但是只有喝了酒之后,饼老板才会回忆起少年时候闯荡江湖的期望来。
看着那随风招展的饼字大旗,和里面那被遮住了面容的中年人,只觉得那店似小了些,让那人似弯了腰才待得了。
摇摇头继续往前,稍年轻些的赵老板还不到三十,仅有的一个儿子也时常不在家,倒是让他还像个少年一样,不似平常所见的老板那般。
“喝酒啊?”
“好嘞,待会儿来。”
不经意地揉了揉腰,赵老板侧了眼看店里不知何方,然后应答了当心的邀请,非常的快。
“诶诶诶”
见着当心没有继续唠嗑而是直接走,赵老板赶忙迎过来拉住了当心的衣袖。
“嗯?”
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被拉着了,当心疑惑,却是懂事地随着老板往角落里去。
“当心啊,那个,还有没有那个酒了啊?”
“哪个?”
“就是那个”
不明所以的当心看了看自家的酒居,又看了看赵老板的动作,终于是知晓了对方所说的是什么。
“哦你朋友跟你说的那个?待会儿晚上我给你送来啊!”
“好嘞,就知道你还有。我我替我朋友谢谢你啊。”
“没事没事。”
人在少年时候总是觉着自己天下无敌的,只有真正面对了之后才会对自己有真切的认知。
当心在大漠得的大补之物用来泡酒,让两人试了一下,果然是效果不错。只是材料不足,当时也没有给两人多少就封存了起来,药效还未得到最大催发。
告别了无中生有的老板之后当心总算是没有人拦着了,带着一包食材终于是到了店里,盘算着今晚吃些什么,手里也不停的,想冷的热的都给炮制了。
而后将那其中一份准备好的放在后院门口石磨上,就重新到正门前面,准备迎接今天的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