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继续写着东西，随口回道。
“你的意思是说，没人可以威胁得了死人，是吗？”
华烨想了想回道，没有若宁的日子很难受啊，什么事都得自己想。
“算是。”
卡尔点点头表示认同了华烨的猜想。
“其实对于你这号神，我一直有个疑问，就你这种状态，对女人，还有感觉吗？”
华烨脸色猥琐地问道，他挺好奇幻体对女人有没有感觉。
“要活在对异性有感觉的生命里，就一定好吗？”
卡尔问道，那不过是肉体的欲望，有什么好处？
“我不知道，反正我挺喜欢。”
华烨缓缓说着自己的感受。
“我的梦想很简单，让最高智慧降临已知宇宙，让虚空时代赶快到来。
但是我知道，一旦虚空打开，我不能保证，那些虚空神灵，会不会把我给灭了。”
卡尔说着自己伟大的计划，可惜那些虚空神灵他总是无法探寻。
“我可以率领天使们，把你保护起来。”华烨回道，有什么东西能打得过天使？
“你什么都不懂。”卡尔摇头，语气中带着嘲讽。
“没有我神卡尔的支持，你连重新回到天使之城的资格都没有，你的时代已经过去好几万年了，接受现实吧，你就不要再自以为是了。”
斯诺从一旁走开，心底尽是鄙视，在地球被人打了就跑来冥河，怎么这么想儿子打不过了叫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有道理。
所以，我来寻求你的帮助，协助，能帮我研究个能统御那些天使美女们的能力
尤其是，我要驾驭凉冰那个小碧池。”华烨走到凉冰的画像前，表情极其猥琐，脑海中尽是幻想凉冰任他宰割的样子。
“那就等我研究，适合你的虚空引擎。”
卡尔停下了书写，眼中明灭不定。
“诶，诶，好，嗯，好，给这个再强力一点？
哈哈，我最爱这个了。”
华烨说着挺了挺腹部，做出了一个极其糟糕的动作。
……
几天后
“跟我来。”
卡尔对着在大厅乱逛的华烨叫道。
“我的虚空引擎做好了？”华烨问道。
“没错。”卡尔把玩着这颗引擎，这颗比噬獆的强太多，完全是碾压级别，而且这颗引擎他还装配了控制系统，等华烨装配之后完全相当于任人宰割。
华烨眼睛放光盯着卡尔手中的虚空引擎。
“就这个小东西？”
“嗯，这是最适合你的虚空引擎。”
卡尔心里有句话没说：这也是最容易控制你的方法。
“嘿嘿嘿，凉冰”华烨再次一挺腹部，做出一个糟糕的动作。
“跟我来吧。”卡尔藏在袖中的手捏紧，迈步走向研究室。
华烨左看看右看看地跟上卡尔。
“啊啊……”华烨发出惨叫，将死歌书院外面的动物都吓跑了。
“卡卡尔，就没办法让我好受点吗？”华烨看着卡尔拿着刀子在自己身上划来划去，一阵头皮发麻，偏偏还不能动，皮肤将冰冷的感觉传递给大脑，提醒他现在正在被解剖。
“没有办法，如果你失去意识，虚空引擎安装将会有很大可能失败。”
卡尔随手将一小节阑尾割下，疼得华烨一阵龇牙咧嘴，卡尔心中古井无波，他没义务像对待噬獆那样无痛安装，更何况华烨对凉冰不敬，正好先让他吃吃苦头。
惨叫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才消失，就连斯诺也有些动容，好奇华烨这是怎么惹到了我神卡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