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蚕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吧?”曾坚有点担心的问道。</p>
“这点小伤早就好了”曾蚕这回答,虽然口气有点过份托大,但事实上确是如此,曾蚕心中也只不过想爷爷放心罢了。</p>
“去给曾霞治病吧”曾坚看着自己这个小孙子的改变,顿时脑海里掀起了一道熟悉的身影。</p>
记忆里的身影跟眼前的身影是同一样的微笑,同一样的自信,现在的他过得还好吗?</p>
曾蚕家住的房屋位于落阳最南端,而曾霞家侧位于东湖旁边,就算行步也不过一时辰光景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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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蚕途中经过练武场,落阳村中无论大人或小孩喜欢在练武场练武。</p>
今天的练武场像往日一样有比较多的人在练习石碑上“血脉决”,血脉决共分为七段,就算不是很认真练习等至成年时大都可以迈进血脉四段。</p>
不要小窥了这血脉四段,达到血脉四段者全力一跃都能高达一百米,只手断树碎石自然不在话下。</p>
血脉五段者只要努力练习一生中倒也是有可能达到,血脉五段比之血脉四段虽然只隔一段,但却是差之千里,一个血脉五段者可以同时应付众多血脉四段者,而不费多大力气。</p>
而血脉六段则是少之又少,血脉六段在落阳村中不会超过三人。</p>
血脉六段者一般都是天赋了得,又通努力不懈的练习才能达到,现在落阳村中的血脉六段者练习时间都超过了两百年,想要达到血脉六段其艰苦可想而之。</p>
血脉七段在落阳村中目前为止,只有村长曾权一人能达到,也就是说血脉七段只有历代落阳村村长才能达到,落阳村的村长在众村人的心里无不敬之。</p>
反侧,连血脉决一段都不能练习者岐视之,落阳村古今也就曾蚕一人不能练习血脉决,在这个崇尚武风的村中受过多少挫折,多少屈辱由此可想而之。</p>
“这不是曾蚕吗?”在曾蚕背后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p>
曾蚕转过背来,居然又是曾信,曾晓几个可恨的混蛋。</p>
“曾蚕啊!你在看什么啊?难不成你也想练习血脉决吗?哈哈哈…”曾信作势抱腹大笑。</p>
曾晓等人见状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p>
“我看不得血脉决,莫非血脉决是你家所有?”曾蚕不卑不吭的反问道。</p>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就像是永远不会动真怒一样,经过昨晚的改变,虽然还未试过其威力,不过应该不会太差吧,曾蚕此刻心中也是有了底,曾蚕也不想别人知道那新生的力量,不过若是受到屈辱使用也未尝不可。</p>
石碑皆落阳村所人所有,谁也不敢说是谁的,现在曾蚕竟说是曾信他家所有,无异于掴了他一个耳光。</p>
“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再说多一遍”曾信怒极而笑。</p>
说完作势卷起手袖,头部向前侧了侧,耳朵对住曾蚕,一幅你小子敢再说一遍别怪我不客气的样子。</p>
众孩见状又是一阵大笑。</p>
“哼!你这小子又在这里逞威风,昨天刚教训完你,又忘记啦?是不是身体又痒了?”曾晓老气横秋的说道。</p>
曾晓年纪不过五岁,神态却是不可一世,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小子”。</p>
也难怪,曾树得一子后再得一女,在落阳村中这都不知是一件多么炫耀之事,曾树早已将曾晓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溶掉,放在掌心怕摔坏。</p>
曾晓的爷爷曾石云修为更是达到了血脉六段,血脉六段在整个村中也只是寥寥三人而已,曾石云对这个小孙女也是极为疼爱。</p>
曾晓也倚仗有个血脉六段修为的爷爷平日总是喜欢惹事生非,曾石云见了一只眼开一只眼闭,别的孩子都争着讨好她,只有曾蚕这家伙胆敢对她不加以理会,现在曾蚕又是这幅不理不睬的样子,在她眼里曾蚕早就成了喜欢扮清高的家伙了。</p>
现在曾蚕不言不语,又是一幅暗暗发笑的样子,曾晓心里早就气歪了。</p>
曾晓皱起小柳眉怪声说道“怎么不说话,怕了吧?快向我求饶,我可以叫我哥不打你”。</p>
“是了,是了,我很怕,大小姐饶了我吧!”曾蚕还是保持着淡淡笑容说道。</p>
这话本是曾蚕暂时不想让外人得知自已现在的情况,而让步曾信等人的。</p>
岂知这话听在平日只知欺压他的曾信等人耳里竟成了反话,特别曾蚕还是这幅暗暗发笑的样子,更是让曾信等人怒不可揭。</p>
“你这无父无母的杂种也敢扮威风,我看看是不是每次曾坚那老不死的东西都能将你治好”这下子曾信可是完全暴怒了,心想不教训教训这个小子,都快要长翅膀飞到天上去了。</p>
泥人尚有三分火,更何况曾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对其子骂其父母亲,这任谁听到都会火冒三尺。</p>
曾蚕听到杂种和老不死几个字完全动了真怒,双臂崩紧,拳头怒握,眼睛黑色精光一闪而逝,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为冰冷的眼神。</p>
在曾蚕握紧双拳的瞬间一股凶狠的力量自丹田处发出,刹那发至全身各个经脉之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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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