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当朝二品大员,你居然知法犯法。”
“谢崇山,你无耻!”
“谢大人,你想干嘛?知道不知道,冒充朝廷大臣是满门抄斩的死罪,你想死吗?”
谢崇山脸色惨白。
立马否认道:“我不认识这人,这是诬陷,绝对的诬陷。”
杨悦冲冒牌的张大人嘲笑道:“瞅瞅,这就是你家主子,出了事,就一脚把你踹了,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不然你可就要顶缸,被冤杀了,你死了不打紧,可你的家人,可是无辜受连累的。”
冒牌的张大人:“我……”
这货欲言又止。
文相喝道:“谢崇山,君子当以诚待人!”
谢崇山被儒师的神通攻击。
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
胸口剧烈起伏,脸色难看到家了。
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想要抗拒神通。
岳千刃冷笑道:“你能抗拒两位亚圣的怒火吗?”
轰!
谢崇山被强大的浩然正气攻击。
终于是咬不住嘴唇,脱口而出:“没错,是我让他冒充的杨悦去收购锦鲤龙骨金丝,可那又如何,不过是杀几天锦鲤罢了,我堂堂人族,杀鱼还杀不得了?”
杨悦冷哼道:“你要杀鱼,我管不着。”
“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冒我的名去杀。”
“其次,你为什么非要冒我的名去杀,这其中很容易让人想入菲菲,难道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
“再者,你们要用锦鲤龙骨金丝做袈裟,这涉及假和尚一案,不知道朝堂如今正在严打假冒伪劣和尚吗?”
“谢崇山,你公然蔑视朝廷法规,论罪当诛。”
“公然指使他人冒充朝廷大臣,最该满门抄斩。”
“少废话了,郭丰安,抄家,如遇反抗者,就地正法。”
“是,厂公,弟兄们,随我抄家。”
“沧浪!”
郭丰安长刀一拔出。
绣衣卫立马要冲进去。
谢崇山喝道:“放肆,我乃当朝国舅,你们谁敢抄我的家。”
一群绣衣卫顿时怂了。
杨悦掏出手枪。
砰!
一枪打出去。
谢崇山胸口中枪。
众人都看惊了。
祖宗,这可是国舅啊,你真敢杀啊。
谢崇山的身上冒出一层灰色的烟雾,然后一个木偶掉在地上,他人被瞬移到了三张外。
原来是替身木偶刚刚救了他一命。
谢崇山看着替身木偶上的子弹,气的吼道:“王八蛋,你真敢杀我。”
“杨悦,我定要上报太后,将你碎尸万段。”
杨悦不客气道:“你报啊,今儿你这破家我还抄定了。”
“绣衣卫,进门,谁要敢给老子怂了的,我现在就要他的狗命。”
“还杵着干嘛,进门啊。”
郭丰安大喝一声。
绣衣卫立马红了眼。
不进门是个死,进门反而能活,杀啊!
一群绣衣卫冲进了门。
谢崇山想阻拦的,可三把ak47对上了他的脑袋。
他就是有再多的提升木偶,也决计躲不过这么多子弹的轰杀。
岳千刃冲文相嘀咕道:“杨悦这次是真的动真怒了。”
文相感慨道:“谢崇山真是蠢了,没事招惹杨悦做什么,现在好了,这家还指不定要被抄出什么来。”
很快。
绣衣卫抬着一口口的箱子出来。
在门口放下。
一字排开,一列放不下,再放一列,还不够,再来。
足足五列。
郭丰安喝道:“打开。”
谢崇山喊话道:“杨悦,你就不怕我惠太后秋后算账吗?”
杨悦冷冷扫向他:“我会怕她?她如今已经自身难保了,开箱!”
刷刷!
一口口的金条箱子打开了。
足足二十箱子。
这还紧紧是前面两列的。
后面三列,三十口箱子。
全是珍贵玩意,珠宝玛瑙,古玩字画,奇珍异宝。
“哇塞,这得是多,一个户部尚书,家底能有这么殷实吗?”
围观的百姓不由议论纷纷。
“你这问傻了,这一看就是贪墨所得。”
“也有可能是赏赐的,毕竟是国舅嘛。”
“我看是贪墨的。”
这时候又有绣衣卫抬着箱子出门来。
这占地又大了一圈,是原来的两倍不止。
打开,全是奇珍异宝。
谢崇山一屁股跌坐到地上,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岳千刃冷哼道:“谢大人,先帝在世时,惠太后可不怎么受宠,也没见赏赐你什么?”
“就算是如今,惠太后赏赐多了些,可你这也太多了吧,这已经超出了朝廷给你的赏赐了,不知这些你作何解释。”
“督公!”
郭丰安打开一口箱子:“这些都是账本。”
杨悦立马道:“找人来算账,就在这,当着天下老百姓的面算账。”
“国舅大人,百姓们需要一个交代,希望你没贪污,这些钱呢,都是你正经做生意赚来的。”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抱歉了,你可就完蛋了。”
“就算是惠太后出面,也没办法保住你了,因为国法无情!”
文相也立即道:“无论是谁,触犯国法者,哪怕是王孙贵族,一样诛!”
谢崇山的脸色变得无比惨白,额头冷汗都把官帽给浸湿了。
书吏被叫来了。
10个人,分摊箱子内的账本,打着算盘,开始一笔笔的记录。
半柱香后。
账目算好了。
上报道:“回督公,我们清算了一下国舅谢大人的家底,发现他的家当足足有一万万六千八百四十万白银。”
“多少?”
杨悦一愣的。
一万万这么个叫法,他没听明白。
“一共一万万六千八百四十万白银。”
杨悦这下算明白了,是一亿六千八百四十万两白银。
纠正道:“一万万,多拗口啊,我给你们改个叫法,这叫一亿,记住了吗。”
书吏记下了,继续道:“根据小人等盘账,发现其中,十万两是朝廷赏赐,十万两是田产收益,二百万两是生意利润,其余等就……不得而知。”
杨悦冷笑道:“哇塞,谢大人,请问你能给我个解释吗,你这亿万家当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呢?”
谢崇山紧咬牙关,沉默不语。
文相拿过账本过目。
看的脸色铁青无比。
喝道:“大理寺卿何在。”
大理寺卿早就听到消息赶来了,立马出列:“下官石峰在此。”
文相不客气道:“此案交由大理寺审查,绣衣厂从旁督查。”
石峰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