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陶三娘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
这剑诀真的是超强,绝对的无上剑诀。
幽怨的瞪了杨悦一眼,死小子,还敢胡扯这是杜撰出的剑诀。
真要杜撰的,那这些算是什么回事,这是铁证,看你还有什么话好抵赖。
丁媛两眼冒星星,冒月亮,冒太阳,对厂公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河,一发不可收拾。
厂公绝对是高手中的高高手,深藏不露啊!
丢!
好大一波星光贡献。
杨悦顿时感觉自己体内余毒又清扫了不少,浑身清爽,真舒服……就好像前前前……女友给自己梳洗小脑袋一样美妙。
苏若梅满脸不敢置信的盯着,这耍剑耍的,比较自己刚刚的舞剑,顿时自惭形秽,呜呜……没脸见人了!
郭丰安抑制不住的兴奋,激动的双手直抖,他感觉的到,自己刚刚人剑合一了。
这难道就是武者一生都在追求的无上剑道吗?
六品的境界,发挥出四品武者才能施展而出御剑术,自己从此以后可以在人前狠狠装一波高手啦。
打不过,我也能唬死你,有种来啊,看我离剑式。
“我靠,四品武者,居然藏的这么深,干不过,跪了,跪了,爷爷饶命啊。”
郭丰安强忍着抿嘴,“库库库”双肩直抖,实在是太令人热血沸腾了。
酷诶!
吃水不忘挖井人,自己拥有这无上荣耀,都是厂公赐予的,厂公绝对比自己亲爹妈还亲。
“属下叩谢厂公栽培,厂公对属下的再造之恩,如同生身父母,属下无以回报,愿一生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此生绝不相负,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人神共怒。”
郭丰安单膝重重跪地,满脸忠贞不二宣誓,此情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丢!丢!
两大波星光,前一波璨若星河,好像败家子砸来的银子,bulgbulg的,第二波星光居然是亮瞎眼的土豪金,豪横的砸进杨悦脑门。
杨悦虎躯猛的一振!
脑子里顿时领悟了一套剑诀,赫然是自己刚刚信口胡诌一通,耍的影视版独孤九剑。
不是吧,这怎么就成高深莫测的剑诀呢,事先申明,我可没教你什么啊,是你自己瞎领悟的,回头要是练的走火入魔,你可别怨我。
不过能薅羊毛的感觉真爽!
薅吧,反正自己也不少块肉,还多赚了个铁杆粉呢,爽!
“郭千户,你言重了,我也没怎么栽培你,就是稍稍指点一下,主要是你自己天资卓绝,领悟力非凡,莫要客气啦,快起来吧。”
杨悦伸手扶起郭丰安。
郭丰安激动的拱手:“厂公莫要谦逊,这何止是稍稍指点一下,这可是无上剑诀,卑职日后定会有事没事就耍个剑,日夜苦练不辍,定会将独孤九剑发扬光大,不堕厂公威名。”
丢!
又大片星光砸来。
得,这位是认定自己传授了高深武学,你喜欢没事耍个剑是吧,那你慢慢耍吧,我可要抓紧办正经事呢。
杨悦看向苏若梅,问道:“刚刚的剑法看清楚了吗?照着耍一遍吧。”
苏若梅杏腮扯了扯,看看自己的大宝剑,再看看被劈开的假山,摇头苦涩道:“督公打人,小女子可不是武者,实在是施展不了这么高深的无上剑诀。”
杨悦回道:“没要你施展出强大的气劲来,我只需要你施展出招式来,要的是你仙衣飘飘,脱尘气质,你尽管舞来便是。”
苏若梅提出质疑:“这样的耍剑只会徒有其型,待会儿你肯定又要骂我舞的不好了。”
杨悦催促道:“叫你耍剑……啊呸,叫你舞剑你就舞,哪来那么多废话,不能舞就算了,我找其他人去,会舞剑的美女成千上万,不是缺了你就玩不转。”
苏若梅连忙哦了一声,急忙舞剑起来,这般依样画葫芦,她倒是可以办到,可是这样的剑诀毫无杀伤威力,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啊?
舞完了,陶三娘直接拿手扶额:“没眼看啊,和郭千户的比都不能比,这还是别录了,太辣眼了,我怕到时候登台展示,不被观众砸死也会被喷死。”
杨悦胸有成竹笑道:“陶姨,这就是我要的效果,仙衣飘飘,倾国倾城,你就瞧好了吧,今晚过后,这云楼的台柱子非苏行首不可,您就准备赚的锅满瓢满吧。”
陶三娘咦一声,一脸嫌弃道:“鱼崽子,你就消遣我吧,就这玩意,登台献艺,丑爆了,我还是去寻别人来拍v吧。”
陶三娘直摇头的去别的院子寻人了。
苏若梅一阵气馁,自己已经很用心舞剑了,可人家毕竟不是专业耍剑的嘛,你们这专业性要求也忒高了,人家做不到啊,太欺负人了,不陪你们耍剑了。
铛!
“你们自己慢慢耍大宝剑吧。”
苏若梅气呼呼的奔入房门,乓一声,掩门痛哭起来,一群臭阉狗,就知道欺负弱女子。
郭丰安呆懵的看向杨悦,询问道:“督公,眼下怎么办才好?”
杨悦一脸淡定,胸有成竹道:“不着急,山人自有妙计。”
……
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云楼今晚高朋满座,座无虚席。
陶三娘笑容可掬,招呼客人进门。
“呦,这不是张公子嘛,您也是来听《笑傲江湖曲》的?”
“正是。”张公子掏出10两银子奉上:“陶妈妈,麻烦您安排一下,大堂内最好的雅座。”
陶三娘立马赔笑致歉:“张公子,这雅座都叫人订走了。”
张公子吃惊叫道:“这大堂的雅座何时这般抢手了?”
陶三娘嗯哼一声,眼睛直眨巴,一副你不给足钱,别想坐前排的意思。
张公子一咬牙,不得不多掏出10两。
陶三娘也不伸手取,做口型,开价就是100两。
张公子气的不行,无奈掏出100两的银票来。
得了银票,陶三娘立马吆喝道:“张公子,乙字座位号。”
“什么?”
张公子气的不轻:“100两,连个甲字号都排不上吗?”
陶三娘从袖子里掏出一大把银票来,数落道:“这是黄老爷赏的,500两。”
“这是钱大儒赏的600两。”
“这是……”
“好了,我认了,乙座就乙座吧,总比站着听强吧。”
张公子灰溜溜跟着伙计入席去。
陶三娘丢去一个白眼,轻哼一声:“穷酸!”
有肥羊进门来,陶三娘立马麻溜的去谄媚客人。
白鹿书院姜文浩一身儒衣缓缓进门来,本以为不过是一场小曲,可没料到,大堂内早已经人山人海,这人多的,二三楼栏杆都挤爆了人。
压根就没他姜文浩的立锥之地。
姜文浩皱起眉头,当即口宣道:“礼让三尺,巷宽六尺。”
大儒神通——礼让三尺!
刷!
顿时姜文浩的周围形成一股浩然正气相护,护他周全,寻常人根本就近身不了三尺内。
陶三娘眼神麻利的很,一眼就瞧出姜文浩绝非一般的嫖客,立马让丫鬟招呼上楼,听雨阁好茶好水的伺候着。
隔壁就是凤羽阁。
杨悦和他就一窗之隔。
彼此见面,杨悦端起茶水示意友好。
姜文浩端起茶盏,算是回过礼了。
陶三娘忙的晕头转向,爬上楼来,进门端起茶盏就喝,也不问是谁的。
咕噜咕噜,喝干了茶盏内的水,这才痛快了,冲着杨悦没好气骂道:“兔崽子,这v都没拍好,你就敢按座次收钱,你也不怕回头他们不满意,把咱们云楼招牌给拆了。”
隔壁的姜文浩听到v一词,不由觉得新鲜,诧异这到底是何物。
杨悦淡定道:“陶姨,放心吧,你侄子出马,一个顶俩,保证今晚过后,您这夜夜客满,门槛都给你踏烂了。”
陶三娘没好气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我只求能顺顺当当的演奏完这一曲便妥了,可千万别给我整事啊,这要是群情激奋,闹事砸店,这可都是钱啊。”
“提到钱,我想起来了,今天你的属下把梅香苑的假山给劈了,还有,拍v留影符的钱,一共是这个数,签个字据吧。”
陶三娘麻溜的掏出账本来给杨悦过目。
杨悦一看数额,顿时傻眼了:“八万两!陶姨,你可是我亲姨,看着我长大的,你怎么能这么忍心坑您侄儿呢,不就拍个v嘛,至于这么烧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