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蜉蝣于天地,渺沧之一粟。”
在人眼中,蜉蝣冠以朝生暮死的名词,成虫不饮不食,短则不过数个小时,长则不过几天,就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有人认为蜉蝣傻,水生的稚虫拼地积累营养,拨开水面,灿烂的阳。可是当它冲出水面之后,却能拼尽自己的所能,几乎将自己全部的经历都用于配这。这仅仅是它来到这个界后留下的为数不多的印记。
人笑谈蜉蝣淡的一生,却赞蝉的歌声,还冠以其“悲壮的歌唱家”的称。
“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於我归说。”这是谁在忧谁,又是谁的生短暂呢?在地球的眼里,人不过是一种刚兴起的物种罢了。前一秒还着蜉蝣,下一秒却也起了自身的生也不长久,于是作才会感慨人生的脆弱与渺小,挥笔写下这不朽的篇章吧。
人生也是短暂的。如同泡沫在一瞬间涨破,生也就转瞬逝,化为虚影。也不留下,留下一片水渍。
生短又如何?生长又如何?我们无法定夺。苏东坡当年作《赤壁赋》时,过“盖将自其变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这在现在来是一种乐观旷达的心态,也是一条经的理。哀甚生短暂,是自己觉得它短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