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一队人众习诵完“严禁调戏女子令”,紧尔又迈整齐步伐,走到寨门口,人人执马鞭,对着挂在寨门口大柱上的“证”,抽鞭,则“鞭单”不止。一阵“啪、啪……”声中将褥单、髻带,抽打筋筋络络,破损不堪,“尸身”无样。
……
韩忠指挥,又一阵际的武艺习练,阵操演,再吃罢早饭,大小头目带喽啰行,尚瑶在账房端坐桌,翻开着账册,拨拉着算盘,仔细做账的时候,章金子遂伸手,一阵“笃、笃……”地敲门来。
“谁呀?”尚瑶问。
“内当,我章队!”
“门未关,请进!”
章金子一推门开,跨进房内,对尚瑶一揖礼,恭维:“内当,这早时辰,操劳山寨,辛苦,真令我章金子钦佩至!”
“坐,啥啊?”尚瑶冷淡极,头不抬,顾拨着算珠地问。
“内当,搞忘了?昨日商议,为招安,先行‘孝敬’给倪大人的一千两银钱。今晨,我与尤教练,将阳安郡,捎上这笔银钱,待干返回,山寨上呈的招安文函一,转奉倪大人收取,作招安的夺!怎,难尚内当?……”
尚瑶对仍立着的章金子,仍冷漠无视地拨着算珠,又问:“现尤官在哪?”
“禀告内当,谢安排马匹、给了器械!我章队有礼奉上!”章金子一伸身长拱揖,“尤官着马骑在门,候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