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言申涣与棠床帏风之事,得前话述来--当马书恒将这故事叙了大半截,冠泽豪激愤道:“马书办,想不到啊!这申县尉是个贼官噢!哎呀……,这你等县役得朝上蜀郡府告发他呀!”
“我书办太微力了,就连邵主簿也言,这狗县尉在官场浸淫多年,一套权术玩弄得风车斗转,人脉极广,势力深厚……如就是他等耿介为国的小吏,要深扯地去拽动这棵盘错节、深蒂固的参天恶树,本是老虎头上找虱子――惹不起噢!”
……
“咦,你说这邵主簿找你救柳正夫妻俩,又是咋事?”冠泽豪道,望眼窗外,太阳已升当顶,遂言,“你我该午饷,走,选一家酒店,边吃边聊,由你老哥讲出下文,如何?”
“甚好!”
二人片刻间,选得城柳荫街一二层酒楼,要得小雅间,让店家上得样好酒菜,一面饮吃,一面话来。
“那主簿的表弟柳正、他妻怎给丁拐帮有了干系,为何落得要人救生死的地?冠泽豪问。
“告诉你呵,这邵主簿故居也在金水县,他虽与柳正虽是表亲关系,但俩户人,上辈皆家好,走动甚为亲密。他俩表兄弟小在一起,性格相投,玩耍颇好……在邵湖从仕踏入官途后,凡逢旬官休,那怕只有一天的时日里,除承欢膝下,乐娱妻儿间外,总得抽暇去看望这柳正表弟的。但就在年前二个月旬末,当他骑马,行得十里外的柳宅,见得是好一副家败破落景――”马书恒把酒杯一端,猛地一喝尽道,“让我复原邵主簿讲下的当时情形,唉,你听下――”
“你讲,我静心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