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吊二浪当的辜一坐在椅上,把刀担肩上,将搁扶手上悬着的一腿不停地晃荡,歪坐斜躺,用极其不屑的神情地望了一下脚下,那可怜兮兮的告饶二夫妻,口中“哼”了一下,起身走到那女子面前,一手掉着刀,一手下地抬起女子下巴,吧唧着口水道:“你这女娃子,啷个叫你这么长得这么逗人爱喃?嫩肉细皮、水灵灵的……”……
这边跪地上二夫妻,何能忍得女儿这般侮辱猥亵,急愤地一身起,口中骂道:“狗盗!你不能呀!”就要冲过去阻挡,忽地又几喽啰拿刀将他俩挡住。他二人恨得只能破口大骂,捶胸顿足,无计可施。
这辜贼听得二夫妻的痛骂,心头很不舒服,拨开看守着俩夫妻的喽啰,猛地走到他俩面前,将刀在二人脸前几晃,一脸凶狠地大声道:“吼啥子,吵得老子心烦,不死的老东,闭嘴去吧!”说罢,只听得“噗、噗”两声响,将刀一下、又一下分捅进了二夫妻身上,致人含恨而死,顿时鲜血迸,一地殷红。
歹毒之极的辜贼还“哈、哈……”一阵狂笑,转身将看得此惨景、已嚇晕的那女子,便一下掷了凶,双手一抱得已瘫软的这女子身体,进入一卧房,丢在桌上,一阵抽带去衣,兽性大发,尽情遭塌蹂躏……
辜贼此桩恶事行后,刚走一会儿,此女子从房中走出来。只见披头散发,衣衫不,踏着星,跌跌撞撞,走到镇边河岸,怀着无限羞愤之心,将身一扑,投河自尽,让河水把一腔的冤恨带走了。
久走夜必撞鬼。有一乘夜,白燕率领辜混子等一帮喽啰,蹿到离蜀郡城四十里,成都县属苇河镇劫一家财主资财时,由于事前走漏了风声,成都县缉盗捕快张头目获得了消息,作下布置……在行劫的上贼子么,便有的扑咚、扑咚栽入了尔等设置的陷阱,有的其绊马绳拽倒在地……经过一番拼命较量,虽辜混子等十余喽啰逃脱得命,但尔等的白垛主二十多贼子却官兵捉住,个个捆个结实,朝镇上走去。
辜混子倒也贼忠心的,进入密林后刚喘了一口气,就将想般作鸟兽散的几喽啰搂在一块喝叱道:“谁敢不去救垛主,怪我刀下不认人!”转而又利诱,“救下白垛主,我敢包票,了垛寨,我定禀得垛主,现各勇卒皆赏银十两,且大摆宴席,庆功犒赏各!”
在辜混子又又的攻心战下,这队贼子又返厮杀之地,去寻官兵缉拿走的白贼等山匪踪迹。
实际这队官兵见天夜深,上也降雨不止,恶劣环境,也不便押送成都县衙,尤加之夜战,人人已很疲乏饥馁。张头目遂寻得镇上户门上、分开悬挂着俩灯笼的李姓大户人家,叩开其门后,对主家道明自己是县张捕头……李主家听闻其来意,见官兵捉得山匪,为姓除害,格外欢喜,倒是十分乐意,遂让尔等三十多官兵押的这帮山匪,进得院中,好作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