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面一共有6个人。分别是张齐和德拉科,张秋和赛德里克,另外还有格林格拉斯“姐弟”。
包厢外面还躺了一只猩猩,一只左右胳膊都被撅折而且还被人打碎了满口牙的猩猩。
“那个,老弟”。张秋咽了一口唾沫,对着正在拿着手帕皱着眉头并使劲擦拭着布都御魂刀柄的张齐说道:
“我感觉你可能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还没入学就霍格沃茨被开除的学生”。
车厢里又一次沉默了下去,只听见丝绸摩擦刀柄的声音。
“等停车了我会亲自去找邓布利多校长”,赛德里克下定了决心,于是说道:“这位新生是为我们出头的,所以我一定会去找校长求情”。
“我也要去”。张秋急忙说道
“我也去”。沉默了片刻,对面的达芙妮也抬起了头。“格林格拉斯家族从来都没有过忘恩负义之辈”。
“我,我到了学校就给我爸爸写信”。德拉科也附和说道,“我爸爸是校董,他一定有办法的”!
“霍格沃茨的校规禁止学生斗殴吗”?张齐把用过的手帕直接扔在了地上,补上了一发“烈火熊熊”直接无害化处理了生化污染物。
“是的,第16条明确规定,学生在城堡及霍格沃茨特快都禁止使用魔杖斗殴”。赛德里克想了想,然后回答道。
“那不就结了吗”?张齐把两手一摊,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我打他的时候用魔杖了吗”?
“似乎,学弟你没用魔杖”?塞德里克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场景,自己这个学弟确实是用拳头把马库斯摁在地上打,根本就没有用过魔杖。
“别叫我学弟,叫我小舅子”。张齐低声嘟囔了一句,“既然我没用魔杖,那当然也就不算是违反校规了”。
“那,应该不算”?脸上的通红的张秋听了这句话后朝张齐竖起了大拇指。“老弟,你这无耻的性格真的是随我伯母”。
“过奖过奖”。张齐脸不红心不跳的回了一句。“你们先聊,我出去透口气”。
说罢,张齐拉开了包厢的门并踏出了包厢,回头轻轻的又把包厢门拉上,随后一脚踹开了躺在地上躺尸挡道的马库斯·弗林特。向着车头走去。
“你表弟感觉挺有意思的”。包厢的门被拉上之后,达芙妮对着张秋小声说道
“我表弟他人很好的,就是我二伯父在他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他对所有剩下的的亲人看的都特别的重要”。张秋对车厢里的其他人解释道,“外加上他和我伯母一直在法国做生意,也难免遇到一些不怀好意的人”
“我出去透透气”。“亚利托”突然站了起来,也拉开了包厢的门。
“你要去哪”?达芙妮挑了挑眉,心中蓦地升起一种担心自己家白菜跑了的感觉。
“我,我去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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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特快的车头是无人驾驶的,驾驶室里只有一个连通着魔法部律政司的壁炉,便于紧急情况时傲罗们可以直接从壁炉进入列车。
张齐走进了列车的驾驶室,关上了门并打开了车窗。新鲜的冷空气呼啸着从窗口灌进了较为狭小的空间,让人精神一震。
打开系统面板,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血红色的“a”字母。
“血统等级:a”
关闭了面板,张齐默默的倚靠在车窗边,任由冷空气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柔软的黑发在风中轻轻飘拂(他挂铁甲咒了,所以即使是在强风下也只是轻轻飘拂),头发的主人倒是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张齐确实是出来透气的,血统的觉醒让他在封闭的车厢里甚至能够闻到三种不同的女性荷尔蒙,那种对于混血种来说堪称是香甜的气味却让他感到有些不适。
其中最浓烈的那一种除外,她的味道有些特别。
那是明前采摘的龙井清茶的味道,上辈子经常闻到的味道。
张齐还记得上辈子自己那个老组长特别爱喝龙井,他女儿也是一样,在老组长出任务的时候负责照顾他闺女的张齐也一样。
老组长的女儿是很善良也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只可惜是一个白化病患者,终日只能待在阴暗的家里。就如同一只飞蛾一般,对光明既期待又惧怕。
她渴望拥抱阳光,却又怕被神圣的光芒刺伤。
当年听到办公室主任偷偷地给自己讲说老组长很看好他,并且希望张齐能够和组长的女儿多接触接触的时候,张齐还是很高兴的。
可惜自己还是牺牲了,就如这倒在隐秘战线上的千千万万人一样,将自己的生命化作了点燃黑暗的柴薪。
你们的国家不会承认你们,可我们的人民不会忘记我们。
听到驾驶室的门发出一声轻响,张齐收回了自己沉沦于回忆的思绪,用大拇指轻轻刮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将视线移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