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舞正在疑惑着,楚江秋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金赛花
“阿金?你怎么来了?”影舞迎上去,看见金赛花在偷偷地抹眼泪,怒道:“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哥去找他算账”愤怒之余还不忘开个玩笑,果然金赛花破涕为笑,“影舞,商行……商行倒闭了”金赛花又湿润了眼眶“什么?”影舞有些震惊,后退几步扶着床塌坐下金赛花泣不成声,楚江秋递来一张手绢,这个自小一起的玩伴还从来没有哭的这般无助影舞平复下情绪,“谁干的?”“是……是南郡予”“南郡予”影舞恶狠狠地念着这个名字刚刚早饭还有说有笑侃侃而谈养生大fǎ,没想到早已算计自己算计的透彻,亏她如此信任他“阿金,不要哭一切我都会向他讨回来商行,重开就是”影舞劝慰道
这时候暗处的影卫突然现身“主子”影卫单膝跪地“阿三,怎么了?”她有预感好像又有一件大事咦?今天怎么不是宫祁来报?“宫祁呢?”影舞心中不好预感大增“统领,统领在云山一带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影舞拍案而起,“找,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影舞颤声说道影卫领命隐去影舞努力的保持身姿的挺拔,内心却早已蜷缩成一团,宫祁,说风妍山庄有一半是他打下的都不为过当初的岁月多少次并肩作战生死扶持,最后却甘愿隐去自己所有的光华做影卫统领,如今手足被断,影舞怎能不疼?
楚江秋听闻风妍山庄发生了这么多大事,一时也不知该不该压上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影舞”楚江秋唤道影舞自嘲的看向他,“哥,你不会还有事需要告知我把”楚江秋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即使这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也要说否则将来他一定会更后悔的“刚刚送来的情报,慕夜冥,就是云澈公子”慕夜冥,就是云澈公子是云澈公子云澈公子。影舞软软的跌倒在地上,头磕在案几上也无意识这最后一根稻草果真压垮了她。
“影舞。”金赛花惊呼道,赶忙拿来绢帕为她擦拭“走开,走开。”影舞胡乱挥走她,“都出去,出去。”楚江秋知道这个时候还是让她自己静静为好,拉着金赛花出去。“影卫也走,十丈之内不得越过。”影舞一一下着驱逐令,直到偌大的房中只剩她一人。
此时大雨滂沱而泻,似是映照某人的心情。影卫们不多不少退在十丈之外,大雨无情的冲刷在他们身上,他们却毫不退缩,笔直的站在雨中,他们的主子,需要他们的守护。连同楚江秋和金赛花,都不回屋避雨,他们的好朋友,需要他们的陪伴。
屋内,光滑明亮的大理石板上,影舞大红裙摆像朵艳丽的花绽开,妖冶而悲怆。影舞缓缓的把裙摆合拢,盖在身上,躺在地板上,眼神空洞的不知在望着什么,商行倒闭了,宫祁失踪了,武功也尽失了,连他都是仇人之子,老天爷,你可真是厚待我泪眼望着窗外,悲怆苍凉的无声笑着,嘴中突然有了咸味,影舞拮取下一滴泪珠,看着泪珠,对它说:好久不见眼神中的凄楚让人揪心影舞现在不知自己在干什么,要干什么,只是侧身躺在大理石地板上,以裙摆为被,以大地为床,不去理会那绞成一团的凌乱,闭眼放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