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比难受失望，如果这么用力抱他的年汐该有多好。
于是方奇放开他的时候，他嫌弃的看了方奇一眼。
方奇笑道：“江教授，就算我不是年汐，你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江聿宁没理他，而是转头对年汐说：“我喜欢你用和他一样的方式。”
年汐：“……”
方奇朝她挤眉弄眼，示意她来一个。
年汐简直要哭了，偏偏这时封季川也走了过来，“江教授，这次谢谢你了，要不是因为你，年汐肯定没办法这么快破掉这起案子。”
江聿宁皱眉，这话乍一听眉什么问题，可仔细听为什么觉得他好像一副代替年汐谢谢自己的口吻。
“你不需要谢谢我，我……我跟年汐关系不一般，”他硬着头皮不肯服输的说。
说完后，自己也不好意思，要是年汐问起来，自己就说是她的清洁工。
封季川挑眉，“我知道，刚才法庭上听江教授说了，也不奇怪，像年汐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有人喜欢正常，我也一直挺喜欢她的，只可惜以前的我不懂得珍惜，太愚笨了，不过我现在已经意识到她对我有多重要了，我不会放弃的。”
江聿宁愣住，对方现在是在跟他下战书吗。
为什么这么快，他没有一点点准备。
“我也不会放弃的，”他赶紧说，“我一直都懂的珍惜，不会犯你这种错误。”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
年汐抚额，现在是战火蔓延的时候吗，她都来月经了，现在只想飞奔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