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打了两个喷嚏,猛地想起江聿宁也穿的和自己差不多。
于是在去医院的路上又随便买了件外套。
到医院后,和江聿宁联系上,才知道他在输液。
输液室里,有好几张床,他躺在靠窗的病床上,袖口卷起了一半,上面都缠着一圈绷带,白色的被褥盖在他身上,头顶映衬着白色的灯,显得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苍白羸弱的美。
就像小时年汐玩的瓷娃娃,好像不好好呵护一碰就会碎。
他眼睛是闭着的,听到脚步声,突然睁开,看到年汐站在床边上时,脸上立即露出欢喜的笑容,“你来啦。”
“你怎么知道是我,”年汐惊讶。
“你的脚步声,”江聿宁唇角漾的高高的,笑的像个孩子,“总是急匆匆的。”
年汐恍然,看了眼床头柜,上面什么都没有,连水都没,她有点心痛,难道这一个小时里他就是这样躺在这里的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平时韩叔不是离你寸步不离吗。”
江聿宁薄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实话实说:“我通知了韩叔,韩叔说你会来,他就不来了,不然他来了,你想着有他照顾,就不会对我负责任。”
“……”
年汐哭笑不得,真是服了韩叔这个老油条了,不过对他这么可爱精致的先生竟然狠得下这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