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蕾低头握住他手,“别总说什么莫瑾她们了,提起她们一家人我心里就不舒服,说你受伤的事吧,这得住多少天啊,谁打你的,报警了吗。”
“我没报警,”易靖西淡淡撇开脸。
“为什么不报警啊,”楚蕾心痛不已,“你看看你伤的多严重。”
易靖西什么都不想说。
他现在心口像缺了一道口子。
“我得给你报警去,”楚蕾见他不说话,转就走。
“别去,”易靖西伸手想拽住她,但一动,五脏六腑都像要散开一样,他疼的坐都坐不稳,直接倒了下去。
“哎,你都伤成这样还瞎动什么,”楚蕾心痛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你是不是知道是谁伤了你,只是不肯说。”
“总之都是我自作自受,这是我的报应,”易靖西苦笑,“算我求你了,我现在还背着一官司。”
说到官司,楚蕾脸都白了,使劲抓着他手,“你会不会输”
“我不清楚,”易靖西沉默的敛下眼,“我去年就以你的名义在海外置办了一些资产,如果我输了,你以后就把那些卖了,拿着那些钱养老生活。”
“不行,”楚蕾激动的落泪,“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你坐牢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当年就说过,算了,不要去折腾许正喧,为什么你就是不听我的,结果好了。”
“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易靖西俊美柔的脸上闪过深深的痛苦。
如果重来一次,他又何尝不想回头。
只是能回到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