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句,再无其他。
最后,陈安歌要走之际,少年站起身,屈指在玻璃上叩了两下。
两人面对面站着,隔着一道玻璃,是两张不同却又都异常精致夺目的俊颜。
陈安歌松松垮垮站着,没个正形:“有话就说。”
社会你许爷那张脸可不是吹的。
即便都剃了寸头,也帅的惊天动地,一笑,颠众生。
玻璃面上两人的身影倒映重叠,少年薄唇微动,无声告诉他:“兄弟,好好的。”
你和南意都要好好生活,然后等我。
“我的。”
桃花眼里泛着红,男生还是摸出烟盒,动作熟练重复过千百遍,这一次却手抖着磕出一支烟。
薄唇咬住烟头,打火机银质金属盖子发出的清脆响声划破空气,狱警没能拦住他。
烟雾萦绕,那张妖孽的脸隐在薄雾之后,眼睑处缀了一颗泪滴。
韩理步行送南意回家,沈伯开车在后面远远跟着。
男生很会找话题,路途根本不会无聊。
小姑娘却兴致缺缺。
不是对他的笑话。
是对这个人。
快到南家别墅区,南意忽然停下脚步,韩理跟着她停下,手里还抓着刚在夜市给她买的发光气球。
小姑娘轻抿唇角。垂眸,睫毛轻轻忽闪,没接他递过来的气球。
“韩理,把纹身洗掉吧。”
刚刚,她看到了。
ny。
是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