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心不甘情不愿，答应得相当勉强，那就拉倒。我不想强人所难，何况又是这么大的数额！”</p>
张凡之所以这样说，不是他不在意两亿元这么大一笔财富，担心米拉为了成交而在这里面做了许多“工作”。</p>
他不想利用米拉为自己谋取利益，那样很卑鄙，很不男人。</p>
米拉的表态使张凡明白自己想多了：“张凡先生，请你不要低估了我们R国石油总公司决策层的商业智慧。市场第一，利润第一，我们的每一个决定都出自于对商业利润的判断。”</p>
张凡暗暗松了一口气，反问道：“既然这样，那你们清楚我的要求吗？”</p>
“刚才我们的谈判代表已经全盘向我介绍了谈判过程，我跟父亲进行了电话紧急磋商，最后决定答应你的条件。”</p>
“好，既然如此，我当然乐于合作。”</p>
“好吧，”米拉说着，微微一乐，掏出手机，摁了一连串的按键，然后抬头道：“张凡先生，预付款已经给你打过去，其它事宜也已经发过去文件，请查收。”</p>
说完，转身冲保镖一挥手，道：“走吧，这里没有我们什么事了，张先生可以继续泡吧！”</p>
一群人呼啦啦走出酒吧。</p>
张凡和兰妮儿面面相觑：这个米拉办事，神道道的，像风一样来去突然。</p>
兰妮看着张凡一会儿，哑然失笑：“张总，你不觉得这小太妹胳膊肘往外拐吗？”</p>
“何以见得？”张凡也有这个感觉，不过他不能承认。</p>
“呵呵，刚才的过程，我都听明白了，你和他们的谈判代表谈崩了，因为你的条件他们不想答应。然后，你这个小粉丝米拉，跟她爸爸死缠烂打，他爸爸不得不答应了你的苛刻条件……不是吗？”</p>
张凡苦笑一下，“有些事，你不懂，算了。”</p>
兰妮儿伸手要拿张凡的手机：“可以看看，你的粉丝给你打过来多少钱？”</p>
张凡把手机扔过去：“看就看，没什么秘密！”</p>
兰妮儿往手机上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p>
她简直有些不敢相信手机屏幕上的数字，环顾周围一下，然后小声道：“一个……亿？”</p>
“对。都是预付款，是整个合同金额的一半。”</p>
“啊？只是一半？那……这笔两个亿的买卖，你成本多少？能剩多少利润？”</p>
张凡淡然笑了一下，“利润么，没有多少，就两个亿！”</p>
“两个亿的利润？这不可能吧？这两个亿应该是营业额或者说现金流，难道你中间没有成本？”</p>
“卖艺，卖的是手艺，没有成本。”张凡自得地笑着。</p>
“卖艺？”兰妮儿几乎不敢相信卖艺能赚到两个亿，就是天王演唱会，才能有一千万，什么卖艺能砍下两个亿？</p>
张凡见兰妮儿这么感兴趣，便往她身上瞟了一眼：“我帮他们做一个大赌。”</p>
“赌？赌什么？”</p>
“我目前还不知道，现场才能知道。”</p>
“那你不要事先准备？”</p>
“没有准备的机会。”</p>
“这……有把握吗？”</p>
“有没有把握，很难说。不过，赢了我赚，输了别人赔钱，关我什么事？”</p>